西很多都是留不住的,无论是事物或是人,都是不稳定态。
她有时都把他带入那种少年时感情充沛丰盈的氛围,好似那种生命力和朝气浇灌到他心脉中。
他想让这种感觉留久一点,很难得。
应铎看她饮自己的咖啡也不生气,只是宽绰的背抵着沙发,松弛淡笑:“咖啡好喝吗?”
唐观棋坚定地摇摇头。
不知道是赌气还是觉得难喝到爆炸。
他声音中似乎有宠溺的错觉:“过来。”
唐观棋坐过去,应铎揽住她单薄的肩膀,伸手从桌上抽纸,擦干净她的嘴唇。
“这种咖啡酸度高,不适合大口饮。”
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她绯红如海棠的唇瓣上轻轻揉弄,温柔地用纸巾擦过唇线,抵到唇珠。
男人故意深入浅出轻声问她:“还好?”
唐观棋唇上的触感却未散去,她似贪心不足地轻轻抿唇,隔着纸巾咬到应铎的指尖,咬不到应铎的唇就咬他的手。
硬朗的手指被柔软包裹一刻,但他不慌不忙,甚至还淡笑着问她:“要不要喝柠檬水?”
唐观棋瞬间明白过来,
应先生明明是故意逗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