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岛一间露天咖啡馆里,邦德慎重地注视着布莱恩问道。
除肩膀的刀伤在路上简单缠了绷带以外,布莱恩身上的其他伤口还没有处理过,这会沉着脸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
邦德给布莱恩倒了一杯热水,推到他面前,平静地说:“有条件地剥夺人命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尽管跨出第一步总是艰难的。”
布莱恩低下头看着桌上的水杯,裹满蒸汽的弧形杯沿倒映出他混合了各种颜色的脏兮兮的脸,看起来甚至有些滑稽,唯有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此刻带着某种清醒的神色以及异样的冷酷。
与水面中陌生的自己对视几息之后,布莱恩肩膀松懈下来,推开水杯发出一声长叹,向邦德抱怨说:“没什么事,詹姆斯——就是我突然有点想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