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了张凳子坐在家属旁边,“大姐,我这里有鸡蛋红糖,你要为产妇备上一点吗?”
家属双眸一亮,视线定格在林舒手上提着的布袋上,她早就看出这布袋里装的是蛋,“你哪儿来的鸡蛋红糖?还有怎么换?”
“鸡蛋是家里养的鸡生的,红糖是从亲戚那儿弄来的,鸡蛋一毛六一个,红糖两块钱一斤,你要吗?”
“嘶!这么贵?”家属大姐瞪眼,“门市部鸡蛋才8分钱一个,你这儿就要一毛六,直接翻倍了,而且红糖供销社才一块二一斤,你却直接涨到两块。”
“供销社要票,就工人那一个月发的那点票,怎么够产妇补身体的,产妇身体补好了,孩子有足够的奶水吃。而且,还能早日为你们家开枝散叶,三年抱两不成问题。”
这个年代的人奉行的是多子多福,最后一句话戳中了大姐的心,最后,买了二十个鸡蛋两斤红糖。
两人交易没有避着隔壁床位的产妇。
最后隔壁床位的产妇将她布袋里剩下的鸡蛋和红糖都要了。
五十个鸡蛋卖了8块钱,五包红糖卖了10块钱。
去掉成本10块,净赚了8块钱。
“这位女同志,你那里还有什么好东西?”
林舒将钱揣进兜里,笑道:“我这里有布料,尤其是纯棉的面料,给孩子做衣服非常不错,还有大米、面粉。”
“怎么换?”
“我想换张缝纫机票。”
两位产妇的家属相视一眼。
其中一位家属开口道:“缝纫机票很紧俏,黑市交易价格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