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仙凰女有些惊诧的看了一眼石毅，没想到他会提出如此不同的观点。
活得久。
不代表思想就很活跃，相反还有可能很死板。
一直以来。
仙凰女在这件事情上固执己见，坚决认为自己没看错，也没人能动摇她固有的观念。
但石毅却是一个例外，属于少数能动摇她念头的人，让她放弃固执，乃至妥协的人。
原因也不复杂。
女人若真心在意一个男人，多多少少会聆听他的意见。
可若是不在意，哪怕你说的再有道理，也会无理取闹。
“这个角度很新奇，但有这种可能。”
重瞳女也感觉自己有点当局者迷了，她认为青月真仙的轮回转世身，绝对不可能是清漪和月婵，但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继续按照这个角度推测，很明显，意外发生了，青月真仙本体沉睡的时候，从她身上分裂出来的轮回转世身，再次把自己分成了主身和次身。”
石毅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事实真相，虽然目前都是揣测，但却是唯一符合逻辑的真相。
同时这个揣测，也是唯一能解释青月真仙轮回转世身，迄今为止不见踪影的合理揣测。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仙凰女不在意清漪，也不在意月婵，她只想知道石毅会做出何等选择，到底是选择清漪，月婵，或者选择还在沉睡的青月真仙。
三选一，三选二，还是三个都要。
她真的很好奇石毅到底会怎么选。
“是的，你终究是要做出选择的！”
重瞳女虽然心里不喜欢青月真仙，但对于她目前的情况也感觉糟心。
一分为三。
本尊青月真仙，主身月婵，次身清漪。
青月真仙分化出了轮回转世身，也就是最开始的无缺月婵，但后来月婵修炼主次身法，又通过主次身法又分出了次身清漪。
“选择，怎么选都是错，这让我如何选择？”石毅一脸愁容。
他心里面肯定是想三个全要的，但这种想法，自己知道就行，不能随便说出口，因为他知道女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方。
迫于无奈和贪得无厌。
终究是有本质区别的。
石毅的一生。
充满了无奈。
.......
大约五个时辰过去。
从仙凰女和重瞳女这里走出来，石毅费了不少精力，几乎是扶墙而出。
倒不是她们多饥渴。
主要是她们觉得只有这样压榨石毅，才能表明石毅对她们是有感情的。
她们的想法没问题。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原始的冲动，无非就是这种事情。
而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冲动，感情是很容易乏味的。
十洞天小世界。
“有她们帮助你演化阴阳，千年之内成仙，不是一个奢望。”
柳神一眼看穿石毅的身体，虽然石毅表面看起来很是虚弱，实际上他体内的阴阳之力极其旺盛，不断滋养着他的血肉，乃至灵魂本源。
阳极生阴，阴极生阳。
阴阳相济，阶及神明。
要知道。
无论是重瞳女还是仙凰女，她们都是仙，还是活了上百万年以上的真仙，真想榨干石毅，石毅分分钟就得变成人干。
现在的她们，不过是通过这种特殊方式辅佐他修炼而已，满足欲望，不过是顺便的事，并不是对石毅单方面的索取。
“老师，千年才能成仙，是不是有点久了？”石毅问道。
“成仙只是修炼的开始，也是踏上长生之路的第一步，后面的路，极其艰辛，甚至可能数万年，甚至百万年都无法提升一个小境界。”
柳神不怀疑石毅最后是否能成仙，有她，还有重瞳女，仙凰女，那么多人帮助石毅，相信哪怕是头猪也肯定可以成仙。
事实上。
柳神的想法没有错。
相反她还太保守了。
在那个已经消失的时空。
有后台，哪怕是条狗，一条癞皮狗，都可以成就仙帝，什么道心不道心，天赋不天赋的，在后台面前，什么都不是。
“老师，暂时不提那么久远的事情，月婵，清漪，还有青月真仙，你觉得我如今究竟该怎么做？我真的不想放弃她们中任何一个！”
石毅坐在柳神的身边，轻轻伸展了一下四肢，自然而然的抱着她的纤腰，把头埋进了温暖胸怀，他还是那个不忘初衷的上树男孩。
“心里话？”
柳神不排斥石毅的亲近，只是拍了拍石毅的脑袋。
她知道。
自己再这样纵容下去，石毅肯定是有机会上树的，但现在的她，早已经习惯石毅的亲近，甚至感觉石毅真的上树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可惜。
石毅还不敢越过底线，不敢在底线边缘来回试探。
不然他就会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事情叫做心想事成。
“嗯。”
石毅语气有一些沉闷，他说的确实是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