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水月的过度配合，搞得石毅有些不会了，他留下她，是准备审问她的。
没想到。
她问什么说什么，一副极度配合的模样，搞得他都不好对她摆脸色了。
“陛下，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水月抬头看着石毅，冰冷的瞳孔里面，完全看不到一丝情感上的波动。
“你.......算了，告诉我，清漪.....月婵她为什么总会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
石毅本来是想说清漪来着，但想到水月可能不知道清漪，还是说出了清漪之前的名字，月婵。
等等！
清漪，月婵，青月.........
还有这个水月，到底什么情况？
石毅真的乱了。
脑子彻底乱了。
可水月接下来一句话。
让他的脑子瞬间清醒。
“陛下，我是来纠正错误的，既然我影响到了她，那么她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水月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三无状态。
“错误？清漪怎么就错误了？”石毅极其不理解。
“她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水月重复了一遍。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石毅皱起了眉头，他自然不可能因为水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对清漪产生怀疑，认为她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
“我不知道缘由，没有办法解释，但我可以让你绝对相信我！”
水月的大言不惭，直接把石毅气笑了。
“你你你......让我绝对相信一个看看！”
石毅简直服了眼前这个女人，她脑子里面装的都是浆糊吗？
“四张机！”水月轻声开口。
“什么？”
石毅听到这三个字直接原地起立，一瞬间来到了水月身旁。
水月没有理会石毅，继续念诵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念诵完毕。
水月抬头直视石毅，问道：“现在你可以绝对相信我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
石毅沉默少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可以！”
听到石毅的回答，水月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人情味。
“既如此，想必陛下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水月目光无比期待的看着石毅，期盼石毅现在就可以做出决定。
然而这个时候石毅的思绪。
飘回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
【回忆时间线】
仙古纪元，祭灵时代。
这是一个无比繁荣昌盛的时代，群仙崛起，祭灵得道，自柳神成为仙域祖祭灵，无数仰慕，心生向往的生灵都选择了这条互惠互利的道路。
祭灵庇护苍生。
苍生供奉祭灵。
这个时代的生灵是幸福的，因为祖祭灵柳神的榜样，很多强大的生灵都选择了祭灵之道，选择了这条互惠互利的无上大道。
为此，仙古纪元中前期，很是和平安稳，极大促进了不同种族之间的交流，甚至时不时就有仙，乃至仙王为芸芸众生讲道。
所以这个时代的法和术。
也是最为耀眼和璀璨的。
乃至于。
后世都修炼的法，大多都是仙古法。
如果说太古纪元的十凶，给后世生灵留下了凶名，让后世以凶为尊。
那么仙古纪元的众仙，就给后世生灵留下了法，术，还有各种经文。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幸运儿，他从后世而来，跨越了太古纪元，直接来到了这个法，术，都极尽璀璨的时代。
在这里，他结交了很多的道友，见识了很多从未见过的东西，乃至于后世已经灭绝的生灵，也找到了自己的道。
可让他记忆深刻的，除了柳神之外，还有一个修炼太上忘情之道的青月真仙。
他承认，他一开始只是想单纯装杯，却没想到这一装，就把自己给装了进去。
为了维持人设。
他只能绞尽脑汁忽悠青月真仙，想要太上忘情，就必须亲身经历，若是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情，又怎么能做到太上忘情？
她信了！
可她不愿意与其他男人发生感情，更别提肌肤相亲这种负距离接触，于是这个遭到无数人唾弃【羡慕】的事情，最后落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要知道。
这个时候的他，还未寻找到自己的道，哪怕他拥有点燃神火的底蕴，却始终不能踏出那一步。
可就是一个连神火都没有点燃的生灵，却成功玷污了一尊女仙，还是仙古纪元最美丽的女仙。
“仙子落凡尘！”
这是好听的话，大多都是来自青月真仙的朋友，虽然她们完全不理解青月真仙的选择，但她们最后还是选择祝福青月真仙。
“仙子下地狱！”
这是难听的话，无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雄性生灵，肺都气炸了，他们不服气，看到青月真仙被玷污比杀了他们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