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浅说:“恐怕江家的人不敢来吧?” 江珏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为何?” “他们既然听说舅舅已经回来的消息,怎么可能敢主动跑来找你?这不是上门找打吗?我想,他们没有那么愚蠢,他们一定会想办法翻身。”秦薇浅非常认真地说。 江珏不屑地说:“江亦清已经被抓起来了,他们已无计可施。” “什么?抓起来了?真的假的?”秦薇浅一脸震惊。 江珏说:“昨日就已经被抓了。” “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收到?”秦薇浅很诧异。 江珏说:“旁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以为把消息压下去就没事了,你没听说也很正常。” 秦薇浅说:“这么一来,江启肯定不会放过舅舅。” “哼,前提是他要有这个本事。”江珏不屑地冷哼一声。 秦薇浅很开心,下意识要给江珏夹菜,手举到办公又顿住了,把筷子里的肉放到封九辞的碗里。 封九辞看了她一眼、不说话,老老实实把秦薇浅夹给他的肉吃掉。 江珏不开口,没有人敢说话,就连封九辞也出奇的安静,一直到用餐结束这种古怪的气氛才消散。 秦薇浅看江珏的样子似乎很忙,就准备带着豆豆出去逛逛,不曾想这个点竟然有人上门求见,这让秦薇浅非常意外,问过门卫之后才知道是隆和庄园的车子,秦薇浅的心中当即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匆匆忙忙从院子走回家中。 “舅舅,隆和庄园派人过来了。”秦薇浅说。 江珏:“让人进来。” “好。” 秦薇浅连忙走出去,想要看看是谁来了,结果让秦薇浅没有想到的是来的人竟然是江泽远和江启,以及江勋几人,全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 他们会出现在这里,说明已是无计可施。 不得不说的是,江珏确实很有本事,能让眼前这些人主动找上门来不容易,特别是江启这个人,秦薇浅看得出来,江启和其他人不一样,江启对江珏是有打心底的恨意在的,她甚至可以感觉得出来,江启看不起江珏。 秦薇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错觉,总而言之,就是觉得江启和其他人不一样。 “诸位来帝王别居有什么事?”秦薇浅询问。 江启说:“你舅舅在哪里,让他来见我。” “你怕不是来错了地方,这里不是你家,搞清楚了,是你要求见的我舅舅,而不是我舅舅上门找的你。”秦薇浅冷酷地说。 管家匆匆忙忙走出来,笑着对秦薇浅说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有人想见舅舅,可我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来闹事的。”秦薇浅冷嘲。 管家的目光落在江启以及他身后一众人的身上,说:“诸位若是来问候我们少东家的,那么我们很欢迎,但若是来闹事的你们可就要想清楚了。” 江启说:“他既知道我要来,就应该明白我来找他为的是什么。” 管家微微一笑:“你来找我们少东家是为了什么事,我们少东家无需知晓,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没有资格迈入帝王别居一步的,能走进来一步,都是对你的恩赐,所以,用不着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在我这里并不高贵,整个帝王别居的人都不会给你脸。” 一番话直接让江启黑了脸。 江启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相当有本事的人,平日里被人尊重惯了,何曾遇到过这种事情。 “如今这帝王别居的管家都这么嚣张了。”江启冷哼。 管家笑着说:“你若有自知之明就应该收敛一点,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不是你想闹就能闹的地方。如今是你有求于我们少东家,他见不见你,你都要先问过我,没有我给你传话,你就是连我们家里养的狗都没有资格见。” “可恶,你这个老东西什么态度!”江淮怒不可遏。 江勋也非常生气;“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不要太过分了。江少东家素来很讲究规矩,你就是这样给你们少东家抹黑的吗?” 管家笑着说:“诸位不必给我扣上一顶脏帽子,我还是非常讲规矩的,至少跟你们这些人比起来,我可好太多了,只是诸位到现在都没能摆清楚自己的 地位。” 江勋说:“好了,你也别说了,我知道你对我们旁支的人有意见,之前秦薇浅也确实跟芸思有过节,但是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我们是来找少东家言和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何必把咱们的关系弄得那么僵?” 他们纷纷指责起管家的不是来,可是他们忘记了,双方的关系并不好,一直都很僵!他们说这些话,实在太可笑了。 管家也懒得在这些人的身上浪费时间,他一句话都懒得说,甚至都不愿意带他们到正殿,而是直接把人带到偏殿的花园外,在管家看来,他们不配走入会客大堂。 刚好江珏也是这么想的,他缓缓从众人身侧走来,目光落在江启身上,江珏说:“你亲自过来,我倒是很诧异。” 江启说:“你把江亦清害得坐了牢,这件事,你以为就这么算了?” 江珏说:“江亦清罪大恶极,这都是他的报应。” “江珏,我原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江亦清是我的儿子,你动了他,就等于动了我,你该明白这不是你能够承担得起的后果。我知道你在国外有好几处矿场,信不信我让你一无所有?”江启声音严厉。 江珏却笑了:“你若是真的有这个本事就不会来找我了。” 在江珏看来,越是无能的人话越多,江启如今会来找他还不是因为早已无计可施? 一旁的吴扬都看不下去了,嘲讽道:“如果你来这里是为了跟我们少东家说这些话,那你可以走了,我们少东家很忙,没有时间听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