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插手,让他们自己解决自己的家事,这是江芸思的意思,同样也是江亦清的意思。 刚好,这也是吴扬的想法。 “看来,几位是想趁着所有人都在,对我们一网打尽了?”吴扬嘲讽江芸思。 江芸思说:“我们已经给过秦薇浅选择的机会,是她自己不要。如果你非要闹事,那我只能叫人把你轰出去,连同你们家小姐,到时候丢人的可是她,你想清楚了。” “那就要看看你这个二房的下贱小三有没有这个本事。”吴扬直接骂道。 一句话直接把江芸思激怒了,她漂亮的脸蛋瞬间变了色,双眼更是充满怒火,怒气冲冲的她控制不住心底的火焰,扬起手直接朝吴扬的脸上打过去。 “你一个下属,算什么东西?我再如何,也是姓江,永远都是你的主人!江珏是怎么把你养成这副德行,如此目中无人,难怪他们一家人都短命!” 江芸思言辞刻薄。 这话直接把秦薇浅给激怒了。 她一句话也没说,走到一旁,拿起一杯红酒走到江芸思面前,朝着她的头往下浇!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被秦薇浅的举动给震惊到了,他们没有想到秦薇浅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全都懵圈了,一些女孩子更是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游轮内开了暖气,可温度依然不高,红酒也是冰冰凉的,浇到江芸 思的头上时,她的头皮都在发麻。 冰凉的红酒顺着江芸思的脸往下淌,把她的脸和裙子都给弄脏了,前一刻还十分高傲的江芸思直接愣在原地,一双精明又锐利的眼睛充满错愕,很显然,她没有想到秦薇浅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前一刻还十分嚣张的训斥吴扬的她,发出一声尖叫。 这是江芸思第一次如此失态! 她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这般丢人过! “你有病啊!”江芸思破口大骂。 秦薇浅直接将手中空了的红酒杯砸在江芸思身上,说:“你也该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 “秦薇浅,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江芸思气急败坏,再也忍不住了,她怒声说道:“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我看谁敢!” 就在江芸思的声音落下后,江芸思身后的那一群保镖就要朝秦薇浅冲过来,谁知秦薇浅直接一吼把他们给镇住了,再看看秦薇浅的身后,皆是帝王别居派遣来的护卫。 此时的他们,其实已经在帝王别居的护卫队包围中。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江芸思非常生气。 “谁敢听江芸思的话就给我掂量清楚了,我不会再给你们机会,但凡是江家的人,今日若是选择听从江芸思或者江亦清的话,就是在跟帝王别居作对,日后我接手江家医疗企业,我保证,让 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找到工作。”秦薇浅警告。 江芸思笑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想要封杀我的人吗?江家的医疗企业永远也不可能落到你的手上!” 随着江芸思的声音落下,那群人也意识到现在的江家医疗企业还是江亦清说的算,既然是江亦清说的算那就意味着江亦清才是江家的主人,秦薇浅不是,他们想要保住现在的工作只需要听从江芸思的话就是了。 所以在江芸思怒气冲冲的对他们下达命令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犹豫,可是他们都太天真了,以为江亦清如今还是江家的家主,就能一手遮天,他们没有想到帝王别居的护卫队异常的忠诚,所有人都将秦薇浅保护得好好的,别说是让他们把秦薇浅拿下了,他们就是想碰一下秦薇浅都难! 几分钟的时间就被撂倒了一大片,不仅如此,船外还陆陆续续地有人涌进来。 据说,江家有三千护卫队,而投靠江珏的人却有一半居多! 今日江亦清准备的人手明显不足,所以很快就落了下风。 这一点江亦清也看出来了,他直接从龙清河那里调派了人手。 早有准备的龙清河收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带着人前往“天河号”游轮,却在码头被人拦下来。 江亦清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也没有见到龙清河出现,他有些 不耐烦了,给龙清河打了电话。 “我被箫长林拦在了码头上。”龙清河回答。 江亦清直接下了狠话:“把他除掉。” 龙清河眼中闪过一抹杀气。 电话挂断…… 拄着拐杖的箫长林面露病态,模样十分憔悴,面对血气方刚的龙清河,他却只是笑笑。 “他……想让你除掉我吧?” 一句话,令龙清河内心十分震撼,他确定箫长林刚才听不到他和江亦清的对话。 箫长林笑着说:“我确实听不到,但我很聪明,今日,你若想踏入‘天河号游轮’就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码头四周,包括周围的海域,都已经被我的人封锁住了。江亦清虽然表面上占了上风,实际上,不尽然。” “你早有准备?”龙清河很意外。 箫长林说:“秦薇浅斗不过他,这一点,我清楚,我也斗不过他,这一点,我也很清楚,若不早有准备,我也不敢站在你面前。我这人老了,能活的日子也不多了,我知道你和江亦清有交易,所以你宁愿自己死也要把江亦清扶上那个位置,但是很不凑巧,我和你的目的一样,但是我要保护的人是秦薇浅。今日,你只有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才能完成护得住江亦清,但同样,只要我出事,你和江亦清,都无法活着离开京都。” “呵, 你以为,我会相信?”龙清河哈哈大笑,他倒是不知道箫长林病一场之后脑子都进水了,他今日只需要带人控制住吴扬和秦薇浅,再让这两人消失,今日之后就再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