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索性也懒得再解释。 看时辰也不早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坐在自己家里总归是不好,秦薇浅为了保险起见跟封九辞说:“我已经解释完了,总裁没有别的问题的话,是不是可以走了?” “还有一件事。”男人出声。 秦薇浅不解的眨了眨大眼睛:“什么事?” 封九辞指着她的衣服:“把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