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为什么?”
“求你了…”
“行吧…”
拜托,黑丝小皮裙什么的,都是攻速装。
……
没有人不喜欢诗。
如果说,天空是一巨幅湛蓝的花卷。
那云一定是上帝在画卷上泼洒的白色染料。
云的形态各异、不一而足。
有淡如薄雾的,有浓如白乳的。有云消雾散后天空的阔,有密云不雨后天地的闷。
云就是这样,从不吝啬于向你展示它的百变新奇。
云蒸霞蔚,万物升腾。
云起龙骧,共逐失鹿。
惊天地的伟业,注定是场空梦。
云的一生是短暂的,云的美妙是难存的。
好比印度洋暖湿气流撞上喜马拉雅山脉的高墙,他们注定翻不过眼前的高山,抵达不了近在咫尺的幻想乡。
高墙的另一边,一望无际的干旱高原也注定等不到印度洋的甘霖。
到此唯有,两相望,泪茫茫。
云是悲惨的。
它到不了它想去的地方。他们在来路上消散,带来的海风腥气荡然不存。
遥记他们从大海出发,细数一路历历的野望。
但任何一道突然出现的山脉,都能把他们阻拦在绝壁之外。
那是白雪皑皑的山脉,
偶尔会有粉的绿的…
大概也是因为污染…
也会有突触般的尖…
可能是克苏鲁剧本…
极少的山脉,会有一两道山口。
可惜他们眼前的山脉,可能是比较贵,也可能是品控严格,偏偏质量不错。
云的升腾是天地自的定数,
云的奔涌是盛满后的洒落,
云的逝去是奋战过的力竭,
至少它努力过。
至少林浩是这样认为的。
没办法,他不得不戴啊。
人类是这样的,总喜欢强行改变亿万生灵的命运。
得给他的亿万子孙道个歉。
另外,
只要我会换行,
那我写的就是诗(bushi)
看着身旁发丝凌乱,眼帘轻闭,颇有破碎美的凑崎纱夏,林浩想要点根事后烟。
可惜他不会吸…
那还是别吸了。
他还年轻,养养身体,能多苟活就苟活,要是没法陪最爱的人走到最后,那可是大悲剧了。
看着凑崎纱夏腿上有些破碎的黑丝和沾染了些痕迹的小皮裙,作为罪魁祸首的林浩轻轻抿着嘴巴。
凑崎纱夏肯定没法穿这身回去了,一会儿他还得给凑崎纱夏找见他的衣服。
不过这样的话凑崎纱夏回去后,估计也不好给同宿的队友解释。
还是买套新的吧,林浩想问问凑崎纱夏皮裙和丝袜的牌子,但扭头看看凑崎纱夏好像已经睡着了。
本来以为是个高手,没想到是个小趴菜…
没办法,只能他自己辨认一下了。
想到这里,林浩就用手抬起凑崎纱夏的腿。
感受到腿上的触感,凑崎纱夏立马睁开眼帘,眼角还有些泪光闪烁:
“不行,我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