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这事,他老朱也是高手。
“王爷不要装逼不成劈叉了才好。”
“就是!”
两个皇后现在的王妃,并不看好朱由检的宏伟计划。
王宁是什么人,那是极度能隐忍的家伙。
出手也是非常凌厉之人。
“不会的,我私底下去。”
朱由检也是一个厉害的,知道这种事明着去是要死人的。
“那还好,只是是关起门来揍。”
朱慈烺嘿嘿一笑,如今他可是有一栋小别墅的。
要说起来,朱慈烺更加喜欢这种世子生活。
在京师他就像是一只金丝鸟,被一众朝臣玩弄的他老爹是老鸟。
“爹,要我说现在真的太好了,自由自在,做皇帝一点都不好玩。”
朱慈烺会说这话,是因为他入读宁安学院之后,很多人都谈起了父爱。
朱慈烺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过父爱是个啥玩意,在他的眼中,朱由检就是早上他没起就出去,晚上狗都睡了他还没有睡的男人。
感情是非常少的,长大一点,连见他都非常少了。
现在好了,每日都能见到,每日一起吃饭,在他看来这就是幸福了。
“也是,你爹我三十多而已,如今整的有点像八十了。”
“可不就是,天天被人耍,还要听得很认真,这种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了。”
朱慈烺对这些非常排斥,他不喜欢做皇帝,而是向往自由。
作为一个儒学教育长大的人,他是怯弱的。
他的老师们没有教会他权谋,没有教会他如何用人,只教会他那些大道理。
道理这玩意不是一成不变的,他不是数学题,一加一等于二。
“你啊!年后准备去干吗?”
“我想学习管理学,将来去管理生意,或者学习农学,将来去做农场主。”
朱慈烺说的很开心。
朱由检却一脸的无语。
“农学,我老朱家的老祖就是佃户,你干到最后又是个农场主?”
“爹,你的思想落伍了,我这可不是一般的农场主,再说了,你这皇帝不就是大一点的农场主,那些朝臣可不就是管家。”
朱由检愣住了,想想好像也是啊!
“你这思想是哪来的?”
“爹,你是不是不满意啊!我告诉你,事实上就是这样。”
朱慈烺脸上挂着笑容,身边还有弟弟妹妹。
能来这里吃饭的,都是最为亲近的人。
“农学有什么用,我看你还是去学管理学吧?”
“爹,管理学人很多的。”
朱慈烺也没有太多的自信。
“你是信王世子,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吧?”
“爹,学院是公平的。”
朱由检深吸一口气,看来这地方和以前的皇朝的的确确不太一样的。
堂堂信王世子竟然也需要考试,哎……
“好生学习。”
朱由检的无奈,就是没有办法说情。
“是!”
……
西京大牢,前几日被关在这里的钱谦益经历了无比漫长的思想斗争,。
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王宁为何会怼他。
就算他的说辞夹杂了私心,但也不应该被怼才对啊!
“难道又是东林魁首的身份?”
东林党一时无两,当初阉党倒下,他以为自己会出人头地的。
结果声望声无敌的他,直接在京师碰了一鼻子灰。
去到南京,他频频联系东林人士,搞了不少的事情,还有几次大罢工的。
组织能力那是非常不错的,也赢得了各种恭维。
原本以为就他的威望,那是一定可以引起王宁重视的。
“夫君,人皇不是当初的明皇,这位雄才大略,一路走来战功赫赫,这种人是不喜欢失控的。”
柳如是来看钱谦益,看到已经非常憔悴的钱谦益,多多少少有些心疼的。
“不喜欢我这等人吗?”
钱谦益很是不爽。
“夫君,昨晚有人对我说,让我给你传话,让你准备一下,今晚有人来劫狱。”
“劫狱?”
钱谦益愣住了,他不认识什么厉害的人物啊!
“据说快过年了,牢房这边也会休沐的。”
钱谦益沉寂的心立刻又活络起来。
“如此说来,定是一般高手,为夫有救了。”
柳如是没有太多的神情,只有眼眸中的那一丝厌恶。
钱谦益现在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整个人都在想着如何脱身,要去何处立身的。
“夫君,今晚可莫要睡死了。”
柳如是的话竟然没有得到回应,这让柳如是非常的不爽。
“哎!果然被人皇说中了。”
柳如是离开,钱谦益嘴角微微勾起,对猪食一样的饭菜,吃的非常开心。
他知道自己需要能量,不然晚上根本跑不动的。
“新年果然是新气象了。”
……
夜里,狱卒都睡着了,几个人悄悄进来,很显然都是高手,轻轻一挥手,那些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