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的可能。
别说副科,连组长的位置都没保住。
他和吴夕芳之间的事,除了她根本没人知道,更不会有人瞎传。
断人前途犹如杀人父母,他怎么能不恨呢?
多少次午夜从位高权重的梦里醒来,他都恨不得杀了她。
这次火烧仓库只是给她一个教训,也是他的尝试。
如果操作可行,他往后或许能再利用一场大火,将她烧死在某个地方。
烈士的称谓,就当是给她的补偿,算起来她也不亏。
正当他陷入畅想的时候,刘勋突然拿起放在墙角的木棒,狠狠朝他的大腿砸过去。
罗国庆一时不察,被砸得抱着腿哀嚎,不解地冲着他怒吼,“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来赶走你这个纵火的贼!口口声声为了我好,心里什么勾当自己清楚,厂里的效益不高,我再好又有什么用?”
刘勋又用力砸了他几棒子,趁着他疼得直不起身,找了根绳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他捆了起来。
等到他不能动弹,才破口大骂,“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比起你,我好歹有底线。
一旦大火烧起来,别说是财物,那些守着仓库的人,和来救火的工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从始至终,你压根没想过要止住这场火灾,你甚至随身带了火油!”
说到激动处,他伸手探到罗国庆腰间掏出个斜跨的军用水壶,打开,里头果然有股刺鼻的机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