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就躲呢。”
“哪有,他们也是好心,想让我们单独见面说话,用不着那么拘谨。”
现在看来,还不如大家都在呢。
一人怼她一句,最好把她给气走。
双方都在搜肠刮肚地找话题,聊了半个上午。
叶臻喝完第二杯茶水,慢悠悠地说,“按照道理,当年分家产的时候,你应当是有一份的,按照当初老爷子的意思,大房和二房七三分。”
说到这,她冷笑一声,发泄着不满,“你那几个哥哥一人两份,你就只能分到一份,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他,给我们二房多留了一份。”
来了,总算讲到正题了。
潘舒玉提起精神,对她所说的分配方式没有提出质疑。
她了解自己的爷爷和父亲,肯定是这样分的,在那个年代,她能分到嫁妆以外的资产都是算得上家里疼爱。
“你的几个哥哥就别提了,我没想和他们搭上关系,大房的家产我打算都交到你手里,这是你应得的,不然等我到了地下都怕没法和你爸妈交代。”
叶臻终究是有愧的,但又怕被打秋风,对几个侄子的境遇选择置之不理,便干脆把补偿全部放在了潘舒玉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