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看得上你,那口味得多重哦。”
他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
“急了?被戳中痛处,才会叫唤得欢。”
何瑞雪挑眉,在周围人呆若木鸡的神态中讽刺他,“难怪你刚刚坐不安稳,身上还有股子臭味儿,怕不是底下让人给捅坏了吧?小徐,咱们赶紧走,和他坐在一块真够丢人的。”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他大着舌头,却酒精上脑导致反应迟钝,只顾着愤怒,都不知道要先反驳。
同桌的人或奚落或嫌弃地看向他,目光集中在他臀部的位置,小声蛐蛐。
隔壁桌的人听到只言片语都觉得炸裂,跑过来打听,大家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甚至自己加工一番,让流言变得更加猎奇。
而此时,何瑞雪已经带着徐德宁找到徐明宇,对方坐在研究员的桌子上。
大家对她的到来都很是欢迎,“来,给这两个同志加个座位,反正吃得差不多了,挤挤也能坐下。”
“对,小何同志,我们这桌还有点心呢,你看着拿,多吃点。”
何瑞雪点头道谢,捏了块桃酥品尝,和他们交流着厂里的趣事。
正聊得热闹呢,隔壁桌突然传来一阵低呼。
徐德宁按捺不住好奇过去打听,回来时目光古怪地看了何瑞雪一眼又一眼。
“发生什么事了?”徐明宇问。
“对啊,有事说事,怎么这个表情?”其他人纷纷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