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实料。你大哥单位食堂那些人也不晓得哪找来的,做的饭菜又贵又难吃,还不如你大嫂的手艺,他们反映了几次都没用,平白糟践那些好东西。”
何瑞雪点头,纺织厂的工作强度比不上钢铁厂,一个星期能吃到一次肉。
但食堂里那些人实在不负责,她吃过几次大嫂带回来的饭,土豆不削皮下锅煮,窝窝头是夹生的,豆角老得嚼不动,口味时咸时淡……
她吃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动过筷子,大哥也说要不是中午那顿是不要钱的,他们宁可回家做饭吃。
工人有意见,上面反而大吐口水,说是厨子不好招,都被供应饭店和几个大厂抢走了,屠宰场的供应也谈不下来,每次都给些边角料,做出花来都是那个味道。
不过好歹他们领导有良心,既然味道不可挽回,干脆就在分量上下足功夫,保证每个工人都能吃饱,甚至能匀出两个孩子的量,员工们才算消停下来。
比起口味,当下人更讲究实惠,前几年饥荒,饿狠了树皮和小球藻磨成的面都没少吃,那滋味,想想都嗓子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