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一把，抓了一大把的棋子在手里头。
然后作势就要往虚无老人脸上丢棋子。
虚无老人：“......”
这位神秘无比的老者，此刻竟然是有点恍惚了。
怎么眼前这个叶青云，与自己印象之中的那位存在如此的不同？
“你说不说？”
叶青云说做就做，直接把一颗棋子丢在了虚无老人的脸上。
虚无老人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小友，其实......”
“你说不说？”
啪！
又是一颗棋子飞来，打在了虚无老人的脸上。
然后是一颗接着一颗。
叶青云就跟小孩儿一样，对着虚无老人的一张老脸丢着棋子，似乎还觉得挺好玩儿。
丢的格外兴奋。
虚无老人被棋子噼里啪啦一阵打脸。
想说话都没机会开口。
尤其是刚才，他刚一张嘴就是一颗棋子精准丢进了他的嘴里，差点落到嗓子眼。
“小友，你够了！”
虚无老人终究还是被叶青云的举动弄得有点上火了。
轻轻一拍石桌，所有棋子便齐齐凝滞。
即便是叶青云丢出来的棋子，也停滞在了半空之中。
“你变得和当年不太一样了！”
虚无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将贴在脸上的一枚棋子拿了下来。
“说的你好像认识我一样。”
叶青云嘴角一撇。
“老朽当然认识你。”
虚无老人语气变得有些复杂，一双浑浊老眼此刻更是清晰明亮起来。
“当年，老朽为了击败你，可是经历了太多太多，最终也未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