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把“礼物”拿给芯瑶,有啥不懂的问问杨老师。”
林可心转身拿来一个檀木小盒,郑重其事交给江芯瑶,她还未从刚才的授课缓过神来,漫不经心的打开小盒,拿出一本发黄的小册子。
小册子的封面一片空白,只字未留,无字天书?武功秘籍?江芯瑶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打开一瞅。
“咦……!小人书?咦!光屁股的小人!”
打开的快,合上的更快。
小册子犹如滚烫的烙铁,烫红了小手,烫红了脸颊,心如擂鼓,响彻心湖。
江芯瑶又气又急,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眼含迷雾,娇嗔似的言道:“姐姐,你欺负我!”
“哪有?喜欢你还来不及!杨老师……!”
据现代医学研究,若是好色度有十分,大部分男子的好色度只有五分,而大部分女子竟没有低于六分的。
若是三五好友,性格相投的女子在一起闲聊天,那是聊着聊着就向虎狼之词迈进,拉都拉不住的那种。
已至半夜三更,但大家都没有倦意,三女反而谈兴正浓,越聊越嗨,渐渐有点失控的节奏。
总有人拉得住,三个字就结束。
“聊什么?”
李子木的到来,让大家顿作鸟兽散,聊个der,你们夫妻聊吧,江芯瑶慌忙拜见后,落荒而逃。
又涨知识,又刺激,咿呀!睡觉!明日还要办大事呢!江芯瑶今夜夜难眠。
“璐……!”李子木发嗲!
林璐仿佛做坏事被抓个现行,麻溜起身,拉着林可心就跑,独留三个字在空中回荡:“夜深……了!”随后就是“哐当”关门声。
“什么情况?咋了?”李子木一脸懵逼!
脸红脖子粗的“杨老师”抓瞎了,你们都跑了,留我一人吸引火力?扛不住啊!
惊鸿一瞥,对上吉王殿下的求知的眼神,小声解释道:“没,就聊了些女儿家的悄悄话。”
“悄悄话?刺不刺激?”李子木一脸坏笑。
“刺激……啊!不是,不刺激!……!”悠魅吓得语无伦次,深吸一口气刚要解释。
一根手指竖立在她的樱桃小嘴上。
“小傻瓜!”
给彼此留点私人空间,是最起码的尊重。李子木爱怜的揉揉她的头,拉起她的手,走出门外,来到星光下。
落星宫内。
洗漱完毕,悠魅依偎在李子木怀中,听着彼此的心跳,她脸藏春意,久久无言。
良辰美景好时节!
“殿下,讲个睡前故事呗!”某日手指在画圈圈。
“好啊!”
李子木思虑一番:“今日讲罗密欧与忽必烈,呸!是罗密欧与猪过夜!呸!今夜不宜讲故事!睡觉!”
我与故事乐在其中,我与故事言不由衷。
静怡的夜晚,朦胧的月色,轻盈的风声和虫鸣声来相伴,再加上身旁轻轻的鼾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别具一番美感,而李子木却呆呆的望着帐顶,精神亢奋,他失眠了。
看不见的被子里,两人的脚底闪烁着星光,若隐若现,神秘而梦幻。
经此一役,皆有丝丝的成长,肉眼不可见,肉眼不可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看不见。
它并未消失,却以另一种方式陪伴着某人,积蓄力量,等待绽放。
新年将至,变局将生。
李子木脑海飞速旋转,想到南唐、想到吴越、想到南汉、想到北宋,想到西面的土匪胡三刀,想到北面的卧底宋仁,想到百济的大胡子许友昌,想到琉球的黄汤,黄汤?
“对,就你……了!哎呀!妈呀!”
“你……你怎么睡觉还睁着眼?”李子木不经意间转头碰上了月光下某人的美眸,一闪一闪亮晶晶,还直勾勾的盯着你,着实吓了一跳,尼玛,差点吓尿了。
“殿下,妾身睡不着。”
“睡不着?还……还打着鼾?”
“失眠了。”
“你这是病,病得还不轻,得治,来,让李医生给你打一针。”
“咿呀……!”
日月不淹,春秋代序。
公元972年,宋开宝五年,元日,即大年初一。
泉州城在新年伊始,绽放出夺目的光彩,在大陆东南方响彻天地,洞彻世间。
这里成了欢乐的海洋,只见朱雀大街上人山人海,络绎不绝,宽广的街道车水马龙,摩肩接踵。
泉州城已于昨夜子时放开戒严和宵禁,与民同乐,欢度佳节,七日狂欢就此拉开大幕。
亲朋好友,携家带口,纷然而至,有官员小吏,有大款士绅,有地主富豪,有书生小姐,还有国外友人和牛鬼蛇神。
两旁的店铺焕然一新,鲜花彩带装扮点缀,着新衣,高举礼,笑语盈盈喜迎四方宾客,小贩们也不甘落后早早来占位。
城门上随心望着只进不出的人们,皱起了眉头,罗三水和孙英、孙海两兄弟相陪,他们俩是城防军的左右都长,每人下辖一千人。
北宋禁军以百人为都,五都为营,五营为军,十军为厢,每厢约两万五千人,最高长官为都指挥使,正负之分,厢之上设有番号军,左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