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林府。
林可心和小伶俐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
小伶俐一见到朱亭,就高兴得又哭又笑,又搂又抱,两女瞬间进入“疯癫”模式。
叽叽喳喳,一刻不停。
林可心两眼泛红,娇艳欲滴。
一双含情目,藏着离别情。
抬头泪双眼,尝尝有点咸。
从初见,到日暮,李子木就没松开过柔荑。
不知是心里的愧疚,还是爱得深沉,总之,尽在手里的温度。
林可心更是羞得不可自已,心里却比蜜都甜,妈妈哎!这就是爱情吗?
一路殚精竭虑,苦心经营,就为今日能得到某人的肯定。如今,苦尽甘来,“霸道”女总裁,秒变娇俏可人的小粘人。
当时,情势所迫,李子木身边已无可用之人,林可心临危受命,一路走来,人不仅成熟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
“殿下……。”
“叫郎君。”
“郎……君。”
“乖……。”
“郎君,妾身幸不辱命……。”
“嘘……可心,你受苦了,郎君要好好补偿你。”手指轻碰娇艳的红唇,暧昧的涟漪跌宕而起。
“哎呀!郎君说什么呐?”林可心羞死个人儿,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李子木拥美入怀,在其耳边轻声细语,“你的母亲已接到泉州,以后,由我来孝敬她终老。”
林可心微微睁开温暖的怀抱,卡姿兰大眼睛,瞬间泪水横流,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擦都擦不掉。
还流鼻涕。
李子木一边心疼,一边擦。
“未得你允许,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的,谢殿下。”林可心秒变嘤嘤怪。
“傻瓜,哭什么,以后啊,你妈就是我妈。”
嘤嘤怪秒变“泼妇”,扑入李子木的怀里,嚎啕大哭。
足足有一刻钟,眼泪鼻涕肆意挥洒,畅快淋漓。
“好了,再哭就变成小花猫了,你妈,呸!咱妈还在泉州等你呐。”
“不嘛,呜呜……我想哭。”
“哎呀!小花猫皮痒了。”李子木去挠痒痒,他不想心爱的女人为此哭泣,这都是应该做的。
有些事情,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已经尘埃落定。
“等我从汀州回来,我们一起正式拜见一下,你妈可喜欢我了,上次跟我聊了好一会,还说你小时候就是一个淘气鬼,下河摸鱼,上树摸鸟蛋,妥妥的一个假小子。”
“啊……!郎君,我不是假小子。”
“你当然不是了,我最有发言权,嘿嘿!”
“哎呀!郎君你好坏啊!想什么呐?”
“我没想啥啊,你在想啥奇奇怪怪的东西?”
“哎呀!羞死人了。”
“哈哈!我想“报仇”,当日之仇。”
林可心楞了一下,想到了什么,羞得不要不要的。
“哎呀……啊!你还说。”
正在你侬我侬,打情骂俏时,林风入内拜见。
“姐夫,明日动身吗?还是……?”林风快速扫过两人的小手言道。
林可心抽了抽手,没抽出来,脸红的都能掐出水来。
“一切按计划来,老丈人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李子木紧了紧手,不撒手言道。
“爹已通知漳州军向汀州边境火速行军,以防有变,他在边境等我们。”林风酷酷的答道。
“明日出发,向汀州进军。”
“遵命。”
此次,前往汀州府,李子木带着老丈人林道,小舅子林风,总管随喜。
明面上,“大风”军一千人,随驾左右。
暗地里,“青鸾”和“睚眦”秘密随行。
漳州军向汀州边境施压,这是不得已的部署,也是最坏的打算,同时,它也是李子木最后的底线。
虽然有敲山震虎之嫌,有威逼利诱之嫌,但毕竟是一州之地,不能有丝毫的马虎,有备无患妥妥的。
另外,从汀州方面的情报和江刺史的沉默来看,李子木本着先小人后君子的态度。
这是哥给我的,名正言顺,朝廷大义俱在。
虽然,已从林可心口中知晓,汀州府江夏的服从态度,但是,任何事情都要留一手。
未虑胜先虑败,最为稳妥。
自从承天寺回去以后,林王妃身体不适,吃不下睡不好,偶尔还伴有呕吐,此次也没有跟来,丈母娘悉心照料左右。
看姐夫李子木偶尔发呆,整天精神亢奋的嘻嘻哈哈。
小舅子林风就气得翻白眼。
“我姐身体不舒服,你还高兴的不要不要的。呸!”
“现在还握着林可心的小手,不撒开,呸!你个渣男!”
最近,李子木时而发呆,时而傻笑,时而走神,时而恍惚,有时候,还两眼放光。
总之,小舅子林风觉得他最近不正常。
血脉的延续,能从今到古?
中间有段时间,李子木觉得是不是自己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或者是“光球”的原因,导致自己变异了,不孕不育可还行?
内心其实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