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二心。”
“从小到大,哥哥就是我的天啊!我们从无到有,从有变强,再到如今的一方霸主,其中的艰辛,困苦,挫折等等,都是哥哥带着弟弟走到今天的。”
“哥啊!千万不要被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影响了我们的兄弟情谊。我们老赵家正在统一天下的关键时刻,可不能中了敌人的奸计啊!”
赵老大脸色急剧变化,听到弟弟说我们老赵家,立马想到了什么,脸色稳定下来。
咬咬牙,深吸一口气,上前扶起赵老二,言道:“弟啊!快起来,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流言,怎么会影响我们兄弟之间的深厚情谊呐,不存在,且放宽心。”
赵老二顺势起身,心里大喜,过关了吗?
两人面面相觑,却是各怀鬼胎。
气氛尴尬中透着难受,隔阂一旦存在,再想抹除,“男上之男”,呸!是难上之难。
赵老大思索一下,言道:“那什么,前几日四弟来信,说想哥哥们了,日思夜想的想聚一聚,我是走不开,要不……!”
“噗通!”
赵老二“呲溜”一下,结结实实的跪在地板上,赵老大都觉得地板一震。
“哥……啊!”赵老二哭了,想死的心都有。
“老四,想你想得吃不下……睡不着……还失眠。”
“想得肝疼……胃疼……心肝疼。”
赵老大摸摸鼻子,努力思索着贫乏的理由词汇。
赵老二嚎啕大哭,这一关难过了。
“哥,你说得是老四廷美吗?我咋不信。”赵老二还想最后挣扎一下。
“好了,别闹了,给你个洛阳留守。”
赵老二哭得肝肠寸断,我特么不做王爷,做留守?
恨意埋下了种子。
一只小小的蝴蝶,终于煽动了一下翅膀。任你洪水滔天,且看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初秋萧杀,大宋京都汴梁城,迎来一场场腥风血雨。
“大善人”馒头店,老两口无疾而终,全城乞丐们自发得来此送行,绵延数里。
回城后,迎接他们的是刀斧加身,是牢狱之灾,是严刑拷打,是命丧黄泉。
“品茶轩”人去楼空,关门大吉。“一品斋”的宋仁宋老板又多了一个嗜好。
城东新开了一家糖品铺子,不仅有各色精致点心,还有各色坚果出售。
最主要的是,老板娘肤白貌美大长腿,号称“甜品”西施,吃一口,甜在心里,活在梦里,美滋滋!
金陵城,皇宫祈福殿。
李煜带头,李从善,李从镒,李从谦(李子木),李从信五兄弟悉数到场。
祭祀大典如期举行。一切有条不紊,按序就班。
郑王李从善,面色平静,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哀乐,养气功夫又上一层楼。
邓王李从镒,面色红润,严谨的面容下,还有一丝丝的小窃喜,几日前,完成一笔送上门的大生意,清源郡的食盐将源源不断运入金陵,运往邓王府的仓库。
自从南唐丢失长江以北,就丢掉了最大的产盐地。金陵,甚至全国,所用食盐大部分由敌境宋进口,定价权掌握在他们手里。
每年大量银钱纷纷流入老赵家的口袋,如今有了清源郡的大力输送,李从镒一边数着钱,一边爱着国,美滋滋!
祭祀完成,李子木回清源郡也进入了倒计时。
大宴上,一片祥和,李煜看着兄弟们相互敬酒,兄友弟恭,其乐融融,阵阵欣慰。
御书房内,李煜和李子木来到帝国疆域图前。李子木准备最后搏一把。
“六哥,眼下局势不容乐观,前途叵测。”
李煜脸色一变,“局势如此,回天乏力,九弟何以教我?”
“正所谓,未虑胜先虑败,我们可否留下一条后路。”李子木单刀直入,直言不讳,磨磨唧唧不是他的风格。
一边说,手指一边向南一路延伸,沿着长江,从金陵到和州,池州,江州(奉化节度使),饶州(安化节度使),洪州(南昌镇南节度使),在鄱阳湖点了点,然后向南,抚州(邵武节度使),虔州(百胜节度使),汀州,到清源郡,手指未停,最后直下南洋,点了点琉球岛。
一条线从北到南,直到哪一个点。
李煜眼神中精光一闪,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老赵家处处打压,处处掣肘,我们可以一路向北,也可以一路向南,就取决于六哥了。”
至此南唐后主李煜,第一次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大陆的南方,那里有广阔的山川,有密布的湖泊,有无边的海洋,有绵延的海岸线。
“另外,金陵城并不是安稳之地,若宋来攻,必两路或三路而来,从长江上游切入是最好的办法,到时候,金陵有被围的风险。”说完,李子木点了点吴越国的版图。
“九弟言之有理,不过,是不是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感觉?”后主霸气犹在。
“我在金陵,琉球就交给你了,虔州不可,汀州可。”李煜一句话,清源郡又增加一块大大的版图汀州。
李子木心里一喜,还是六哥靠谱。
“汀州牧江夏为当地传世大族,也一直拥护我唐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