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从皇亲国戚到贩夫走卒,从庙堂到民间,从建国到灭亡,一次次的大事件有九成都是围绕着后周和宋展开的。
目光所及就是柴家的后周和如今的老赵家宋。
回首南望,都是弟弟,回首北望,我是弟弟。
从南唐中主李璟,到现在的南唐后主李煜,深恶痛绝,深受其害。
骂又骂不赢,打又打不过,三战皆败,去皇帝号,称后主,丧权辱国,割地赔款,还进献江北十四州沃野千里,再多的肥肉也喂不饱饿狼。
近些年来,从皇上李煜到大臣,再到地方各级官员,有种“掩耳盗铃”的风气,疯狂滋长。
贪图享乐,得过且过占主流,关起门来,我就是老大,自欺欺人到病态的状况。
再有就是贪污腐败,贿赂并行,蔚然成风,科举制度,名存实亡,人情关系,大行其道,疯狂得透支着南唐的国力。
殊不知三年后,宋来攻,一年之内拿下南唐,宋军所向披靡,而南唐无可战之将,无可守之城,无不望风而降,妥妥的“三无”产品,可悲可叹!
吉王府,用膳厅,李子木狼吞虎咽,大快朵颐,补充着体力。两位王妃也食欲大开,来者不拒。
林可心被动着小口喝着汤,殿下和王妃都没停,自己不饿也得陪着。
只有林风盯着李子木,一脸嫌弃,耻与为伍!
风卷残云,“饿死鬼”李子木稍稍减慢了“进货”速度。
林璐将今天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娓娓道来。
李子木从漫不经心到一脸懵逼,嘴边还残留着米粒,目瞪口呆盯着林璐,我错过了什么?
林璐很满意李子木的表情,小欢喜藏也藏不住,溢于言表。
“也没做什么大事,就是买了一艘船,逛了个街,花了点钱,顺便给你八哥打个招呼,顺带着府里多了一些人。”林璐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还有点小傲娇。
“爱妃这么说,夫君很欣慰,都是小事,近几日,爱妃愈发持重笃行,行事严谨,颇有大家之风。”
李子木抓着林璐的手,满脸欣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阿谀奉承,殷勤谄媚,毫无下限。
林璐说“多了一些人”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了好几分贝。李子木再听不懂,他就是傻子,嘿嘿!这一关过了。
“夫君,今日还进宫吗?”朱亭言道。
看着落日的晚霞,李子木言道:“今日太晚了,还是明天吧,明天我去大朝会,你们去拜见宫里的母妃和长辈们,我们分工合作。”
第二日一早,天未亮,启明星高挂,李子木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穿衣戴帽,准备去参加大朝会。
李子木睡眼朦胧,哈气连天,无精打采,任其摆布。
林璐,朱亭,林可心,小伶俐四女使出浑身解数,将李子木“全副武装”,然后围着李子木四处打量,越看越满意。
没想到,殿下一打扮,不仅帅气逼人,还霸气侧漏,蟒袍在身,玉带在腰,举步投足间,威严尽显。
林可心心如鹿撞,脸红如血。
李子木来到此地,很少穿正装,满打满算也就两三次,平时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顺带着身边的人也是简约大方为主。
遥想当年,李子木给军中设计军装,其中有一款韩版休闲“大裤衩”,把大胡子许友昌雷的外焦里嫩,大胡子面红耳赤,据死力争,打死也不穿。
战场上,一大片毛腿冲锋向前,那画面不忍直视,若是每人再发个盆,那不是打仗,那是在去泡澡的路上。
大胡子以为殿下在拿自己开心,知道自己毛多,还设计大裤衩,让自己出丑,呸!想得美。
虽然最后不了了之,却在不久后,由“吉祥服装”推出,一经推出,风靡一时。在炎热的南方,迅速刮过一阵“裤衩”风,再刮入军中,真是兜兜转转又一圈啊。
官轿内,李子木嘴巴咬着一半的包子,人却靠着软垫又睡着了。
林风和沫白却是精神抖擞,两人一身戎装,打马跟随。
随喜这两天也没闲着,和谢言小九,三人将“吉祥酒楼”和“吉祥商会”的大框架慢慢搭建起来,选址装修,招人培训,进货选材,还有最重要的情报铺设,那是忙的脚不沾地。
今日对李子木和随喜来说,都是一次“终极考试”,身份的问题一直是随喜的一块心病,虽然李子木的样貌很像李从谦,也不断学习李从谦以前的生活习惯和行事作风,足以以假乱真,但纸包不住火,假的就是假的。
若想蒙混过关,必须来个不一样的,随喜跟身边人员,继续散布吉王李从谦修仙问道,受过刺激,性格大变,连带着性情也大变。
总之,就是一句话,处处不按套路出牌,让大家摸不到头脑,按李子木的行事方针,一个字“作”,三个字“使劲作”。
勤政殿门口,各部大臣齐聚一堂,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讨论声不绝于耳。
“吉王”“吉王妃”这两个名字被多次提起。吉王李从谦强势回归,一入金陵就搅乱了一池春水。
夜逛青楼,直面李仲政,两首歪诗惊四座,巨资拿下花魁悠魅,正在大家震惊吉王的壕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