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大营,朱英俊,默默无语泪先流,最近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难道泉州和我命格犯冲?
许友昌大将军天天玩命的操练自己,一开始还沾沾自喜,你们看到了吗?我就是殿下的大舅子,大将军着力重点的在培养我,你们就羡慕吧。
后来就越来越着力,越来越重点。终于有一天爆发了,质问许将军:“你一个大将军,不去处理军务,不去管理大营,你天天操练我?这是什么鬼?”
许将军轻蔑一笑,贱贱的道:“我这个大将军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操练你!你姐夫临走之前再三强调的,你地,满意?嘿嘿!气不气?”朱英俊哑巴吃黄连,一遍遍无力呐喊,我想回家,我想姐姐,我想姐夫。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朱英俊揉揉眼睛,看到了披着霞光缓步走来的姐夫!
李子木看到越发强壮英武的朱英俊,满目欢喜,道:“英俊啊!现在的你和名字很配哦!加油!明日你姐夫我大婚,你这个娘家人可不能缺席。”
朱英俊嚎啕大哭,心里暗喜,终于暂时脱离了苦海。
“我结婚,你激动个啥?快去收拾收拾,等下跟我回去。”李子木纳闷的道。
“老许啊!最近辛苦了!军营大变样啊!你功不可没。”
许友昌满脸含笑,道:“殿下,老许不辛苦,职责所在,不敢居功。”
李子木拍拍老许的肩膀道:“少来这些虚的,你的功劳,本殿下都看在眼里,去召集众将士,本殿下有事宣布。”
很快,新建的军营大堂里,热闹非凡,相互拜见寒暄的层出不穷,李子木就喜欢这种氛围。
“殿下到!”随喜终于还是嚎了一嗓子。
然后鸦雀无声。
看着这些精气神明显拔高一大截的将官们,李子木欣慰不已,言道:“最近众将士都辛苦了,明日放假一天,除留守将士,点兵一千人随本殿下去漳州迎亲。”
大家都面带微笑,恭贺声不断。
“好了,我宣布第一条军令。”
众将士马上立正肃穆,摩拳擦掌,眼巴巴的瞅着殿下。多日来的操练,终于要派上用场了,成军第一功,是我的。
“许将军,带着大车和五百兵马去南平码头拉鱼。”
老许刚要领命,一个踉跄差点绊倒,小心翼翼道:“拉鱼?殿下别闹!”
李子木摸了摸鼻子道:“没闹,黄霸在海上抓了条鱼,那个有点大,你去带人拉回来,实在不好拉,就把鱼切割后,拉回,但是骨架必须要带回来,你地,明白?”
许友昌诺诺不敢言,什么鬼?五百人去拉一条鱼?殿下你有病吧?我老许能举好几百斤,你地,明白?
“本将领命!”
等老许看到鱼的那一刻,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除了震撼,就是咽口水了,回首看看带来的兵士,战力萎靡,这五百人还是有点少啊。
召来黄霸的护卫队,大家一起齐心协力,老许安排一番,打马而回,他还要尽快赶回去,和殿下去漳州迎亲呐,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漳州州牧府,也是一派忙碌的景象,林道老神在在,面带微笑,这一成亲就大不一样了。从此后,漳州泉州连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最近北方战局扑朔离迷,唐国早就向大宋称臣了,示弱了,怂了,还是摩擦不断,边境不宁,有愈演愈烈之势,恐怕年后会有大动作。
老赵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什么时候才能满足他的胃口。是时候要多方考虑了,特别是自己的小家,整个清源郡必须要牢牢控制在自己人的手里。
殿下大婚后,就要赶回金陵祭祖,必须要提前派人去金陵打前站,安排事宜,以应对各种变数。
后院沈氏忙得团团转,林小姐却悠闲的吃着水果看着书。沈氏是既心疼又有点埋怨,言道:“老娘忙成狗,这几日都不曾睡的安稳,你却悠哉悠哉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这性子,真是让为娘操碎了心。”
林璐笑眯眯的,淡定从容道:“山高路远,总有人为我而来!娘,你说气不气?”
沈氏一手扶额头,道:“乖女儿,不要仗着殿下的偏爱,你就飘了,出嫁从夫,一切以殿下为重,你做王妃,这份气度从容继续保持。如果,来年能生个小王子就万事大吉了。”
娇羞的林璐撒娇道:“娘,又来取笑女儿。”
沈氏郑重其事道:“为娘可没有取笑的意思,如今你就要出嫁了,也算大人了,有些事也应该告诉你了。如今的天下并不太平,中原之地战乱未止,我们清源郡,左有后汉,右有吴越,夹缝中求生存,你爹苦心经营多年,也只能勉强维持现状,再难有寸进,只要殿下有后,才能保证整个清源郡的长久稳定。再说眼前的小家,林家也要背靠吉王殿下这颗大树,才能几代人无忧,你是重中之重,女儿你明白了吗?”
林璐也严肃道:“好的娘,女儿记下了,一定谨遵娘的教诲。”
沈氏再次霸气侧漏的,言道:“女儿啊!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万事不要怕,你夫君是吉王,爹是漳州牧,姑姑是皇妃,根苗正红的皇亲国戚,再说,清源郡就是我们家的二亩三分地,王妃的气派和尊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