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心下一喜,这援兵来的正是时候,“快快开门,迎接陈将军,将叛军杀的片甲不留。”郑德恶狠狠地说道。
兵士一听,也高兴不已,忙着去打开城门,也不看看来的是谁?城门打开了,援兵也进来了,但是见人就砍是肿么个回事?
仓促间,兵士们被干懵了。一个傻傻的小将跑上前来大喊:“叛军在前面啊,我们是自己人。”小将一路小跑来到林风马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将军,叛军在那里!”一边说着,一边手指着远处的许友昌。
许友昌配合着挥了挥手。
小将得意的道:“将军你看,挥手的那个就是。”
不善言辞的林风林将军懵逼了,看着这双兴奋莫名的眼睛,不忍打击他,也不知道说点啥。还是做给他看吧。
林风也朝许友昌挥了挥手。
这下把小将搞懵逼了,什么鬼?暗号?
看着林风后面缓缓升起的“林”字大旗,小将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谁?”
林风彻底败下阵来,指着许友昌大声道:“看不出来吗?我们俩是一伙的。”
小将道:“现在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你是谁?”
林风恶狠狠地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不信!”
“我尼玛……!”
小将不知道林风是谁,可是郑德知道了,漳州林家,我命休矣。郑德瘫坐在地。
收拾残兵,缴械入库,把守城门,上报吉王。
此时,李子木已在泉州驿馆的一处别院里,他为啥不去王宫呐?因为王宫还要收尾,要打扫的干干净净,特别是一些跟吉王殿下密切接触的人,要尽快遣散驱离。毕竟假的真不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别院里,李子木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知道说点啥,此女为军都史朱令之女朱亭,十七八岁,一副我见犹怜,弱不禁风的样子,好像长期营养不良,又好像水土不服,给人一种总想要保护她的欲望。但是在以胖为美的唐朝,应该算丑女一枚。不知道他娘亲怎么想的,难道这里面还有故事?不过这一下直接娶俩,想想都头大。
心里想着,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被随喜从岛上带出来,看来没有你,就没有我啊!呸!我还是我。
“嗯,起来吧!”此女好像很怕他,起身退后,躲得远远的那种,身旁的丫鬟隐隐约约有护着她的意思。什么鬼?难道我还能吃了你?
我可是你未婚夫啊!李子木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女,问道:“有仇?”小丫鬟摇摇头,“有怨?”小丫鬟摇摇头,“以前认识?”小丫鬟摇摇头,李子木面带奸笑,一拍巴掌,“我知道了,你们俩也是假的?”
小丫鬟像看傻子一样,盯着李子木,心想,你才是假的呐,你全家都是假的。
李子木搓搓手,尴尬一笑,差点暴露了。如果他能听到小丫鬟的心声,一定会惊喜的告诉她:“恭喜你,答对了!”
这光摇头,也不说话,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肿么回事?小丫鬟很有胆色啊!忠心护主!到底把我当啥了?
李子木灵机一动,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小声道:“伶俐!”
“好的,小伶俐,你们先下去吧,好好照顾你们家小姐,有什么需要找曹驿馆。”
此次的仓促会面,说不上多愉快,总觉得朱亭心思重,防备心也很重,还有点逃避,不知道和林璐合不合得来。
另一处住所内,朱亭在和小伶俐聊天。
“小姐,我觉得吉王殿下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不堪啊!对我们一直都笑嘻嘻的,笑脸相迎,嘘寒问暖的,难道传说有误?小姐,你对未来的夫君还满意吗?”伶俐道。
朱亭羞怒的握着伶俐的手道:“伶俐啊,我们俩从小相依为命,情同姐妹,如今娘亲也不在了,你是我最后的亲人,以前在朱家谨小慎微,还受尽欺凌,婚姻大事都由父亲一言而决,如今被远嫁清源,说不上祸福相依,这一路走来战战兢兢,历经磨难。”
“今日面见吉王殿下,稍稍放下点心,他给人感觉很舒服,不讨厌,总之比预期中的要好。但总觉得他和我们隔了一层距离,在这里,我们俩人生地不熟,也没有靠山,出了什么事,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所以我们俩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规规矩矩的!”
朱亭一番话语,字里行间透露出小心翼翼和莫名的心酸,小伶俐也不是傻子,要不也不会叫伶俐,忙点头不已。
站在门口的李子木一声叹息,也是一个可怜人啊!以后要好好对她,且行且珍惜!
“嗯哼!”李子木大声叫到。
里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小伶俐打开房门,一脸羞红,瞪了李子木一眼,心想这堂堂的吉王殿下还喜欢偷听?
“见过殿下!”
李子木讪讪一笑,摸了一下小伶俐的头。伶俐楞在当场,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小伶俐那受到了李子木的摸头杀,满脸通红,娇艳欲滴。
李子木抬腿步入房间,手里拿着一份圣旨,他们刚才会面的时候忘记了,这会亲自送过来。
进门一看,房间有点简陋,一桌两椅一榻,不过打扫的干干净净,看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