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远方，目光没有交集。
良久之后，他才再次开口，道：“师父，您觉得自己是和三大神老中的哪一位最先接触的呢？”
陈文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这算是明知故问吗？”
方腾微微勾起了唇角，不过他没有回头，陈文也没有看到。
“我知道在师父您看来自己最先接触的应该是天元和地元两位神老，如今只差最神秘的圣元神老还没见过了，对吧？”
陈文先是一颔首，接着他就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徒弟，疑惑道：“你问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啊，难道不是这样吗？”
方腾笑了笑，他终于转回了身，直视着陈文说道：“还真的不是这样。您真正第一个接触的恰恰就是那个所谓最神秘的圣元神老。”
陈文有些被他这话给弄蒙了，他直勾勾的盯着方腾，心中无比的困惑和不解。
“我知道师父不信，不过等我说出那圣元神老在人间的身份之后，或许您就明白了。”
被方腾这么一说，陈文也总算反应了过来，关于圣元神老下凡历劫这事他是知道的，难不成他真的曾经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与这位暂时变成凡人的神界至尊擦肩而过？
当他在心中惊疑不定的时候，方腾接下来的这句话更是彻底让他惊呆在了原地。
方腾看着自己的师父，用最平静无波的语气说道：“圣元神老在这人间的身份，就是潇潇的爷爷李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