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风遥看他这过河拆桥的样子,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眼,才说了句好的。
他走后,宋晚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才出声问道:“你……你的手……”
“没什么大碍。”战野开口打断她,“就是昨天摔下来的时候压了一下,老白给我重新上过药了,过几天就好了。”
说要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宋晚心里突然闷得难受。
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晌才抬起头看他,声音都有些暗哑,“我会按照白医生的叮嘱好好照顾你,直到你伤好为止。”
战野听她这么说,嘴角立马扬了上去,但他还是再次说道:“你不用因为愧疚才这样做,这里佣人那么多,我还用不到你照顾。”
“你的手是我的伤的,于情于理都应该由我来照顾你,不用麻烦别人。”一码事归一码事,她跟战野的纠缠暂且不提,如今她把战野的手伤了,是该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里,在宋晚的细心照顾下,战野手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两个人,也是难得的和平共处了这么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