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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苍茫然地转头，看向战后南城仅剩的那群人。
率先的，披着被鲜血浸湿的漆黑大氅的顾明，映入颜苍的眼帘。
“不可能不可能，他再逆天，也不可能杀了巨鳄！”
颜苍心底摇头，连犹豫都没，陡然看向其他人。
关林志、严海义、陈霆等人映入眼帘。
连带着柳如烟、孙天成等都被他收入眼中。
而等他看完整个战场上还站着的人，却依旧是没能将谁与杀死巨鳄这件事对应起来。
鹏城，就压根不存在这样的人。
猩红披风飘扬，颜苍落在南城门前，顾明等人的身边。
他抬眼看向顾明等人，阴翳的脸上略微透着一股凝重。
“那巨鳄，是谁杀的？”
身为六阶河神，颜苍第一时间就看出了这可能是一位金系武者出手。
毕竟，使用兵刃，这特点太明显了。
而第二行省的金系强者屈指可数，六阶武王境更是压根没有。
整个北州呢？
莫非是，赵子龙将军来了？
颜苍认为自己看透了一切。
如若是赵子龙亲至，那么杀巨鳄确实是轻而易举。
但是，当关林志等人听到颜苍的问话时。
他们却本能地，齐齐转头，看向了顾明。
柳如烟和孙天成还有些脑子发懵，也没往顾明和杀死巨鳄身上去想。
许久没人答话，颜苍再次问了一句。
“那五阶巨鳄，是谁杀的？”
关林志三人看着顾明，心底也是依旧无法相信。
虽然猜到了事实，但顾明没亲口承认，他们便不敢相信。
就在这时，顾明缓缓收起月冥枪，平静地转头看向颜苍。
“颜将军，巨鳄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