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是来自皮肤,因为已经是被麻醉过了,而似乎是直接来自灵魂上的那种疼。
想他成为夜医几十年,疼痛测试也是完美的及格达标。
但是在这一刻,他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一年的那个盛夏,自己坐在疼痛耐受度的机器当中,被疯狂折磨的那段时光。
又仿佛是被一个两吨重的血肉猛男狠狠地摁住穿透了一般的那异常的疼!
这个人他……
他……
他是有能给人带来疼痛的被动技能吗?!
0ДQ!!
“不对!不对!刻歪了,这里的线条需要调整,那里的线条需要改一改,如果有一个地方画错,那就算是手术完成,也是没有办法压制诅咒的!”
“好!那我给他愈合一下,我再改改!”
“还有旁边那个纹路,你刻画的时候,应该深入浅出,一下一下地进去,不能一下子刺进去,不然的话效果也是会大打折扣的!”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身后,几十个夜医热心肠地围在他的身边,对专注的林恩进行着热情的专业的指导。
身下,老院长咕嘟咕嘟地吐着白沫,眼白不住地向上翻着。
这一刻。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人围观着做实验的小白鼠。
这里戳戳。
那里碰碰。
然后一刀一刀地捅进去。
而夜医的麻醉剂可是在整个黑暗世界当中都是出了名的强力。
他还不止被贯了一针。
他知道,自己恐怕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自己的下属们给强行动了手术的院长了!
他生无可恋地张着嘴,颤抖着,憋屈着,吐着白沫,就像是一个已经没有办法反抗的老萝莉,只能躺平被任意妄为。
这种屈辱……
这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