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铁板。
还特么是烧红的,淬毒的铁板。
“我,我其实没想怎么样,主要是他太欺负人了。”
赖康咽了下口水,开始讲述起来。
“前两天我不是来报警吗,我们家半夜总是被噪音骚扰,还有震楼器什么的。”
“可楼上楼下邻居,都不在家,房子租出去了。”
“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楼上楼下,还有隔壁,就是被林北一个人租的!”
赖康咬牙切齿。
“也就是说,折腾得我们一家两个晚上睡不成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林北!”
“而且我严重怀疑,往我们家鞋子里抹鲱鱼罐头的也是他。”
“给我们家停水停电,还有拆走我们家门窗的,估计都跟他脱不开干系。”
赖康深吸一口气。
“今天他又用什么红酒来故意陷害我爸妈,碰瓷讹钱。”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就想教训教训他。”
“所以才......去买了把刀。”
“但我没想真的把他怎么样!”
赖康竭力解释着。
“我就想吓唬吓唬他,让他别跟疯狗一样咬着我爸妈不放。”
“只是当时看着吓人,但我绝对没有真的想把他怎么样的想法。”
“真的!”
“我也没那个胆子啊,沈警官你是知道我的。”
沈成才淡淡道:“你的内心真实想法,没人能知道,我们只能通过你的行为来进行符合逻辑的推断。”
“总之呢,这个事你别觉得不当回事儿。”
“可轻可重,可小可大。”
“我建议你,还是找个律师吧,来继续说。”
赖康挎起一张批脸,“我后悔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