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凡也愣住了，顺着老郝的手指，定眼一看，自己手中捏着的东西，哪里是什么纸巾啊？这不明显是女孩子来例假的时候，需要用上的姨妈巾吗？ 李凡忍不住卧槽！ “坏了，杨总指定是气糊涂了，连这东西都丢给我。” 闻言，老郝眼睛都差点瞪出来！ “你是说，这是杨总的？” 李凡点头。 老郝惊为天人！ 姨妈巾这种东西，对女人而言，算是比较私密的东西了，而现在却出现在李凡手里。 其中意味着什么，老郝啧啧啧摇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就在此时，李凡的破手机响起电话铃声，接通后传来杨敏羞愤又十分难为情的声音。 “你……快回来！我……我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