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诺立刻上前扶起秦思洋。
“秦先生……您……您真是……厉害……”
秦思洋微微一笑,已经没有力气再回答他。
只是瞧着在空中漂浮的藤蔓之心。
而藤蔓之心似乎与他有了心灵感应,缓缓向他飞来,落在了他的身前。
“收……”
“我知道!我会收好!这就送您回去!”
劳德诺将自已背包之中的神明残骸扔了几件,勉强把藤蔓之心放了进去。
而后在众人注视中,背起秦思洋,前往了停车场。
秦思洋见劳德诺毫不费力地背着自已,还健步如飞,知道他应该也是个序列能力者。
“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
劳德诺一手扶着背上的秦思洋,一手掏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弗仑萨教授,是我。我给您说个事。”
“秦先生,刚刚……拿到了一颗藤蔓之心。”
“是捡……”秦思洋在背后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哦对对对,秦先生捡到了一颗藤蔓之心!!是是是,我正背着他往回赶。”
“呃,这个……秦先生已经和藤蔓之心建立了契约……对……”
秦思洋虽然没有听到弗仑萨在说什么,但也猜得出来,肯定是让劳德诺赶紧把藤蔓之心带回实验室,他要建立契约。
弗仑萨没有在资料里写和藤蔓之心建立契约的方法,毫无疑问是想独吞。
奈何他并不是秦思洋的唯一消息源。
秦思洋心中又感激道:“老李,谢谢你咯。要是这次我能多挣点,就分你些序列魔药!”
上了车之后,劳德诺给秦思洋系上了安全带,立刻驱车回南荣大学。
秦思洋则因为太过劳累,直接沉沉睡去……
秦思洋不知道自已睡了多久。
当他睁开眼时,发现自已正躺在南荣大学的招待所里。
床边密密麻麻围着一圈人。
“秦先生,您醒过来了啊!您昏睡了一整天,真是让我们好担心啊。”
秦思洋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金发青年极具亲和力的笑容。
“哦,弗仑萨教授啊。”
秦思洋想要坐起来,感到左手一阵吃痛。
低头看去,发现自已的手上已经打了绷带。
“秦先生,您躺着休息就好。在您昏迷的时候,我们请南荣医院的教授给您做了手术,帮您又接上了手指。大概再过几天,就该好了。”
几天?
秦思洋想了想,按照自已身体的恢复能力,估计明天就可以拆绷带了。
“医药费多少?”
“瞧您说的,咱们之间是合作伙伴,是好朋友。您在我们学校做了手术,这点小事我怎么可能再收您的医药费!”
弗仑萨一口一个您,叫的秦思洋浑身不自在。
“弗仑萨教授,咱们还是算清楚账目的好。我怕有些事算不清楚,到后面会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
这时,弗仑萨身旁一名头顶银色卷发、带着厚重镜片的长者道:“秦先生放心。你是为弗仑萨实验室获取材料的时候受了伤,这可以算在他课题组的经费之中,不用自已掏钱。”
秦思洋点头:“那我就放心了。您是?”
“秦先生,这就是我的导师,哈里森教授。”
秦思洋看着哈里森,点头示意:“久仰大名。”
“秦先生客气了。听说秦先生与李天明关系很不错?”
“嗯,是这样。”
“那真是很好。当年我与李教授,也是十分交好,我们的感情像金子一般坚固!即便他离开安全区一年,我对他依然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
弗仑萨在一旁尴尬地提醒着:“咳咳,哈里森教授,李教授离开安全区中心两年了……”
“哦?是么……哎,看来是我思念老友心切,已经记不清楚时间了。”
哈里森迎着秦思洋鄙夷的目光,丝毫没有感到羞愧,继续道:“我与李教授,是月亮与明星一般的好友。你与弗仑萨,又是高山和长河一般的交情……”
“哈里森教授,您先稍等吧。”
秦思洋还是耐不住他的夸夸其谈,打断了哈里森的话语。
“咱们不妨把话说明白些。我知道,您应该是想让我提供藤蔓之心,帮助您进行研究,对么?”
哈里森见状,也不再侃天侃地,对秦思洋点头:“没错,秦先生应当会支持吧?”
秦思洋笑了一下,摇摇头:“抱歉,我还没有决定。”
“这……”
“哈里森教授,您应当知道我来第7区,是为了帮你们解决一点小麻烦,对么?”
哈里森看了眼弗仑萨,弗仑萨则低着头。
“我知道。”
“我已经帮你们解决了麻烦,对么?”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而且,我还帮弗仑萨教授带回来了一些研究的神明残骸,对么?”
“没错。”
“我觉得,我应当没有做出什么让哈里森教授以及弗仑萨教授为难的举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