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正在劈柴火的好兄弟喊停,两人到堂屋坐下。
“我今天找老丈人确定了下,咱们上次牛肚子里挖的就是牛黄。”
“那可以啊,是不是挺值钱。”
“是值钱,不过我打算卖了,今天听二哥说他们那里有两辆卡车要卖,我想着拿这个钱买下来。”
听到张玉斧说拿卖牛黄的钱买两辆大卡车,好兄弟都惊呆了。
“不是,玉斧,牛黄这么值钱吗?我可听人说了,一辆卡车要五六万呢,两辆不得十来万啊。”
“用不了,那两辆车的车主好像欠了别人钱,人家挺有能量的,现在急着用钱,7万多两辆,一辆合3万多。”
“那可以啊,买啊,有这便宜还不占等啥呢。”
“这不是也有你的份,我不得来问问你的意见啊。”
“买,说啥也要买下来,反正买了也是我开,这四轮车送货我是够够的,你那个小棚子不挡风不防雨的。”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再一个就是远路,四轮车咱送不了远路,好多生意就因为这个丢掉了。”
两人商量好,第三天上午九点出发,争取下午能回来,到时候再坐张玉斧二舅子的车去县城把卡车拿下。
腊月二十一
张玉斧起床后,先给壁炉加上几个劈柴,匆匆吃了饭,就把四轮车开出家门,喊上收拾好的好兄弟。
到老丈人家的时候,老丈人也收拾好了,三人开着四轮车直奔谯城,路上下起了小雪。
到谯城的时候雪也停了,三人找家羊肉汤馆子,一人喝上两碗热羊汤,算是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走,玉斧,我带你见见人,到地方别说话,听我说就行了。”
“好的,爸,我知道。”
张继尧领着两人东绕西绕的走进一个胡同,来到一家大院门口,张继尧上前敲敲门。
门分左右,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子,“呦,张叔来了啊,我爹正说着您呢,听说您添了个小孙女,非要去你家看看呢。”
“我还不知道他,他是想去我们村找你赵姨,想当年啊,你们赵...”
“你个老鳖一,又背后说道我是吧,当着孩子面也瞎说,进来吧。”
张继尧领这两人进了堂屋,猛地一暖,张玉斧见屋里装了空调的,知道这家不简单,起码是非常有钱。
“来,喊你们王大爷,你们王大爷人称王半城啊,这就是你们的榜样。”
“孩子面前瞎吹什么牛B,这是?”
“这是我小闺女家的女婿,这个是他一起长起来的好兄弟,关系铁着呢,跟咱俩一样。”
几人一番客套,张继尧从张玉斧手里接过包好的牛黄,递给他的好兄弟王半城。
“掌掌眼吧!新鲜的。”
“哦,这玩意儿新鲜的可不多见了,打哪出的?”
“孩子家自己的牛,年前摔瘸了腿,就给杀了,也就半拉月。”
“可以啊,老天爷送到嘴里的啊。”
“找个人兑了,孩子现在开的有个小厂子,年后要用钱。”
“老伙计,现在可不是好时候,巴西那边大旱,今年牛价一路升,连着这玩意儿也涨的飞起,估计后面能涨到500多。”
张玉斧可是知道,越往后购买力越低,等过几年涨是涨上去,购买力下来了,等于涨了个寂寞。
王半城见老伙计没出声,就看向一边的张玉斧,“贤侄,你说呢?”
看了一眼老丈人,见老丈人点头,于是张玉斧开口答道:“叔,卖了吧,这边厂子也是挺急的,再说也不是自己踏踏实实挣的,这钱不好拿。”
“嗯,可以,知道邪财不发家就好,那我让小六子给你拿出兑了。”
把刚才开门的年轻人叫到屋里,王半城把东西交到他手,喊张玉斧和他一起去前院药材铺把东西过称。
“一共278克,268一克,一共七万四千五百零四。”
“六哥,多了吧,我这品质不太好,我听我丈人说240多一克。”
“嘿,第一次听说自己给自己降价的,我张叔说的价格是上个月的了,还涨着呢。”
从保险箱里拿出钱,数两遍交给张玉斧,张玉斧又数了一遍。
把钱用之前包牛黄的布包包好,贴身放到自己里面穿的中山装里放好。
张玉斧见交易完成,也不愿多待,毕竟谯城啥样他也知道。
带着这么多钱还是早点回家为妙,老丈人也知道这个道理。
他倒是不怕明面上的,道上的他也不怕,但怕那些单干的,单干的可不管你是谁,他们只要钱。
仨人又开着车回家,到家后张玉斧和好兄弟一起坐二舅子的桑塔纳一起到县城去提车。
“这车况不错啊,看着挺新的。”
“是吧,这车原来是在东山省那边拉菜的,老板也是道上的,只是栽在了那边,现在这边欠的钱又到期了,债主能量也大,反正里面事情挺不好说,不过车没问题,你去财务那边交钱,7万块钱,你们去办手续开走吧。”
“二哥,不是说七万多吗?怎么变整数了?”
“人家知道买车的是我妹夫了,卖我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