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这会手足无措。 左右张望,最后又将目光投向裴晏。 不怪她,这草屋荒芜,立在风雪中自身难保,更别提有救命之药。 沈鸾揉着眉心,为生死不明的裴仪和几个丫鬟忧心忡忡。 倏然手腕被人夺了去,沈鸾整个人为之一振“你作甚” 裴晏目光淡淡,黑眸晦暗“不疼” 手心还有碎片残留,血珠点点。 长安郡主何曾受过这么重的伤,小时候偶尔擦破皮,都足以闹得人仰马翻。 适才顾着忧虑,沈鸾一时忘记这事。 经裴晏提起,她视线重落掌心,十指连心,怎么可能会不疼。 她咬牙“我” 蓦地,忽听衣帛断裂之声,沈鸾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裴晏从自己长袍撕开一条布带。 “忍着点。” 幸而那碎片扎得不深,只是看着可怖。 然沈鸾眼中还是蓄了泪珠,不想让裴晏看见自己的狼狈,沈鸾别过头,望着窗口发呆。 看不见,手上的触感更为清晰。 裴晏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握着自己纤细手腕,他力气极大,攥得沈鸾生疼。 裴晏自屋外捧来一掊雪,细细覆盖在沈鸾手心上。 白雪刺骨,冻得沈鸾一个哆嗦。 她不敢看自己手上的伤口,紧闭双目。 朔风凛凛,窗外冷风呼啸。 御寒的斗篷落在八宝阁,沈鸾抱腿缩成一团。 手上触感清晰,落在手心的雪早化成一滩清水,她知道裴晏握紧自己的手腕,知道他一点点擦去自己手指上的水珠。 “在想什么” 倏然,耳边落下低沉一声。 裴晏看着好似心情不错,他目光往下,一点点掠过沈鸾手心上的纹路。 手指一根根擦洗干净,但凡裴衡碰过的,裴晏都细细擦洗一遍,像是要彻底清除对方的痕迹。 他勾唇。 沈鸾想都不想,直言“在想阿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