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跑出去两三步。
就被我抱着腰身,强制性地拉拽回来。
这一回我直接将他按倒在地上。
高举着的蜡油吹熄。
在空中冷却了一会。
滚烫的滴落在他的脖颈上。
一滴。
两滴。
带着微烫的温度,让冷白的肌肤泛起大片的红晕。
“好疼......”
我欣赏着他脆弱脖颈上,仿佛吻痕一般的蜡油。
重新用打火机点亮蜡烛。
“小陆总,要我提前给你庆祝生日吗?”
在我手里再三受挫。
陆霖尧已经没了之前的强势。
他眼睫轻颤着,红润的唇瓣形状很美妙,湿润且饱满。
在蜡烛的昏暗光线下,连上面的纹路似乎都能看清。
紧张到咬破皮了吗......
这么害怕?
我对他的兴趣愈发浓厚,故意往后撤两步。
给他留出了一点喘息的空间。
“不过生日也行,吃个烛光晚餐吧。”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包皱巴巴的苏打饼干。
刚刚没送给秘书,现在借花献佛送给小陆总也不错。
“吃吗?”
“不吃。”
陆霖尧说完这句话之后紧抿着唇,似乎担心我随时暴起。
这倒没必要。
我又不是色中饿鬼,逗他玩一下而已。
今天玩得过激了,也只是因为他太秀色可餐。
他要是没长张好脸。
我哪至于如此失控?
“这样呢?”
我把蜡烛放在正中央,撕开苏打饼干摆在那。
跟个贡品似的对准陆霖尧。
“中西结合,多浪漫。”
陆霖尧:“.......”
我从包装袋里拿出一块,塞进嘴里咬得咔嚓作响:
“吃点吧,没下春药。”
陆霖尧没理我。
他颇为狼狈地摘下眼镜,将上面的水雾擦去。
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想维持一点基本的尊严吗?
这种无声的反抗,于我而言不痛不痒。
我吃完了半包苏打饼干,转头拉起另外一块桌布。
也不嫌脏,往身上一裹,抵着他的腿根就闭上了眼睛。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
旁边传来了极小的塑料袋摩擦声。
我睁开眼,一个转身直接把陆霖尧按倒在桌布上。
这一回我整个人都压制在他身上,扣着他拿着塑料包装袋的手指道:
“小陆总,你不是不吃吗?”
如果有什么比偷吃被抓包更尴尬。
那就是长久以来立下的高冷人设。
在这样一个深夜骤然崩塌。
我现在看陆霖尧冷淡蹙起的眉头,都不觉得他是在装根。
反而觉得他可怜可爱。
陆霖尧现在应该恨不得穿越回前几分钟,把拿饼干吃的自己给打死。
他嗓音不稳道:“吃了你的饼干是我不对,我明天私人给你发补贴,三千够吗?”
“三千块买包饼干,小陆总出手还真是大方。”
陆霖尧松了口气,刚想撑着桌布爬起来,却被我掐着脖子按了下去。
我靠在他的耳畔,冲着他冷白的耳垂吹了口气,轻笑道:
“三千块买你的清白就不够了。”
“你冷静一点。”
成熟男人就是成熟男人。
又被调戏又被摸胸肌。
换成沈泽早就炸毛发疯。
他还能维持着冷静的姿态,跟我讨价还价:
“睡了我对你没好处,你手上的运营做的不错,摄影师培训也还没有开始,你要是进局子吃牢饭,大好前途都会毁在这个夜晚。”
陆霖尧狭长的眼眸注视着我,眼神沉稳冷静:
“你想清楚再决定。”
他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可偏偏我不听。
道理是讲给文化人听。
我一个不要脸的滚刀肉。
他小嘴叭叭的越多,我越想强吻他。
刚刚还没把他玩老实?
我抬手摘去他极其碍眼的细框眼镜,:
“没关系,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
习惯性戴眼镜的人。
摘下眼镜以后,眼神会短暂失焦一瞬。
陆霖尧没有。
他皱着眉头,眼眸漆黑,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都剔透明亮。
没了装成熟的细框眼镜。
他的年纪看上去要小上很多。
那股子精英沉稳的气息,似乎也消散不少。
我心生疑虑,拿起镜片往眼前一比划。
没度数。
“小陆总,你还是不戴眼镜更好看。”
我沉声道:“哭一个给我看看呗,掉眼泪了会更好看吧。”
“白思榆。”陆霖尧呼吸不稳道,“你要男人我可以给你找,要什么样的都行。”
“这么大方?”我嗤笑一声,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我就好你这口,其他人我都看不上,得了小陆总,起来吧,我今天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