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宁波治下其他几县的情况。”
“而且我们也不清楚是否只有我们宁波一地有这种情况,还是周边地区都有这种情况。”
叶轩墨听完左典文那番话后,他端起手中茶杯细细品味起来。
放下茶杯后,他的眉头自然的舒展开,转头看向左典文吩咐道。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不应该是我一个小小的五品同知该操心的事情了。”
“公台,帮我去鸿运书店问问叔文兄在不在,若是在的话,请他今日晚上过府一叙。”
左典文听到叶轩墨的安排,他瞬间领会叶轩墨的意思,转身下去联系。
当晚,徐天龙准时达到叶府。
落座后,他有些好奇的看向叶轩墨开口道。
“子义,怎么了?莫非有什么发现?”
叶轩墨瞧见徐天龙那好奇的模样,他点头笑道。
“叔文,我们还是吃完再谈,我担心若是我先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就无心吃饭了。”
徐天龙瞧见叶轩墨那故作神秘的模样,他也没有深究。
“哈哈,得了吧,你肯定是想诈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随后他有转头看向旁边几位开口道。
“武正,公台,都是老朋友了,都动筷子吧。”
叶轩墨瞧见徐天龙吃完之后,他才将那份写满女童被卖的情报递了过去。
“叔文,你看看此事是不是大事?”
就在这时,几个官差大摇大摆的来到这个摊贩前。
为首的那位班头看向这位摊贩露出一丝微笑。
“老吴头,今儿个生意不错啊,我告诉你,现在该交摆摊钱和扫洒钱了。”
这位摊贩一听到这位官差的话语后,他有些紧张的看了他一眼。
“差爷,不是说好的十日一交吗?怎么今日又来了。”
这官差听到老吴头的回答,他的脸色瞬间一沉。
“让你拿钱就拿钱,你费什么话啊?”
坐在一旁的陈万松瞧见这一幕后,他下意识的喝道。
“大胆,向百姓勒索财物,信不信本师爷将此事禀明司马。”
陈万松说完之后,他的表情稍稍一愣。
在宁波待久了,倒是忘记官差收取百姓的保护费是一种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这一伙官差听到陈万松的呵斥,他们还未来得及看清陈万松的面容,便恭敬的朝着他行礼致歉道。
“小的见过师爷,小的昨晚输了钱,被鬼迷心窍了,现在就走。”
陈万松看着这些官差灰溜溜的背影,他忍不住的叹息一声。
如此看来,子义治下做的真好,能够让百姓与胥吏融洽相处,若是将来,子义能够管到绍兴该多好。
让自己家乡的百姓也跟着受益。
那位摊贩瞧见陈万松一语便喝退这些官差,他赶紧为几人端来小菜。
“今日之事多谢几位公子了。”
随后他就将贾成仁老家的地址告诉了几人。
在得到贾成仁的老家地址后,陈万松向老吴头挥手致谢,留
可是当他们来到贾家村打听一阵后,得到的结果却让陈万松有些意外。
他神色惊讶的看向自己面前的一位放羊大爷。
“大爷,你的意思是,这个贾大人早就去世了?”
那个被问话的大爷听到陈万松的问话,他一边驱赶着自己的羊群让他们吃草,一边非常的敷衍的点点头解释道。
“是啊,据说是因为悲伤过度,就随贾家老太爷一同去了,其子在简单办了二人的后事就带着全家远走他乡了。”
陈万松瞧见这位老大爷的兴致不高,他并不觉得奇怪,毕竟自己打扰他放羊了。
故而他便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粒碎银子,微笑着递了过去。
“大爷,真是多谢你了,我是贾大人以前的学生,没想到贾大人已经故去了。”
“哎,真是可惜,连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这位大爷瞧见陈万松递过来的这粒碎银子,他原本敷衍的神色瞬间变得认真起来。
从陈万松手中接过银子,拿到手中掂了掂分量后,他兴奋的看向陈万松开口道。
“是吗?原来公子是他的弟子啊。”
“既然这位公子如此念旧情,那我就带公子去他的墓前看看。”
陈万松一听这话,他便顺势接过话茬,与这位大爷再次细聊了许多东西。
将陈万松送到贾成仁的墓前,这位老爷子便主动告辞。
“公子,我就继续放羊了,你随意啊。”
陈万松目送这位放羊的大爷离开后,他表情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墓碑。
“这一切也太巧合了,老子死了,儿子又死了,孙子也不见了,绍兴府城那么大的宅院,少说几百上千两银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而且后事还是从简,连村子里的宿老都没机会上门吊唁?也就是说,其实两个人死没死都不一定啊?”
“可是若是假死,他的理由是什么?钱?权?”
叶典星瞧见陈万松那纠结的模样,他忍不住的开口提示道。
“既然不清楚这位贾大人是不是假死,那我们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