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敢把姚大牛打成傻子,那明日是不是就敢把他们也打成傻子。
叶轩墨听到他们的话后,他神情严肃的拍了拍惊堂木。
“肃静。”
“去将今日抓捕的那些红毛番带来让这些人认认。”
谷振兴一听到叶轩墨的话后,便朝着叶轩墨行礼。
“卑职领命!”
叶轩墨看到谷振兴又将这些红毛番带回二堂后,他转头看向韩三刀,马二狗二人问道。
“当日的行凶者可在这些人之中?”
二人之中较为大胆的韩三刀立马指认道。
“大人,有,这几个人都是。”
叶轩墨听到韩三刀的指认,他眼神凝重的看向这些红毛番。
“哼!胆敢在我大周犯下如此罪行,既然如此。那便饶不得他们了。”
“来人啊,准备行刑。”
瞧见叶轩墨这冲动的模样,何毅凌赶紧走出劝道。
“叶司马,不可啊,难道叶司马要听信这些贱民的一面之词?”
“况且如今这些红毛番尚处于醉酒状态,下官提议不如等他们酒醒之后再审如何?”
叶轩墨观察到何毅凌那急迫的模样,他平静的看了何毅凌一眼,微微颔首道。
“何别驾此言有理,本官刚刚断案确实武断了,那便先押入大牢,明日再审。”
叶轩墨听到这个鼓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对付这些人就比如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若是一开始就上猛料,那这些红毛番绝对会逃或者藏起来。
他们有宁波当地家族的帮助,到了那时,自己还真不好找他们。
哪会像现在一样,一个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老实实的等着让自己去抓。
随后,叶轩墨一脸严肃的看向门外。
“去看看是何人在外击鼓,若是随意击鼓者,笞四十,驱逐,若是真有冤情,便将他带来堂内!”
谷振兴听到叶轩墨的吩咐后,他便朝着叶轩墨行礼答应道。
“卑职明白。”
不久之后,一位老汉被带到二堂之中。
此人跪倒在叶轩墨的面前,便朝着叶轩墨不断的喊冤。
“叶大人,草民冤啊!小人还请叶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叶轩墨瞧见姚老四这般悲痛的模样,即便是提前知道他的遭遇,还是忍不住的同情了他几秒。
随后,叶轩墨拿起手边的惊堂木猛地一拍,一脸凝重的看向姚老四发问道。
“堂下所跪何人?为何敲响敲响登闻鼓?可是本府人士?蒙受何等冤屈?还不赶紧将状纸呈上?”
姚老四听到叶轩墨这一连串的问话后,他有些紧张的看了叶轩墨一眼,结结巴巴的开口解释道。
“草民姚老四,宁波府鄞县人士,要告我宁波府内的红毛鬼,只是没人愿意为草民写状纸,故而草民没有状纸。”
叶轩墨听到姚老四的话后,他一脸严肃的瞪了他一眼。
“若是平常不带状纸来诉讼,本官少说也要笞你二十下,不过今日念你敲响登闻鼓,事急从权,便免了。”
说完之后,他看向一旁等待的左典文开口道。
“左师爷先带此人去府衙内把状纸写了。”
姚老四听到叶轩墨的安排,他一脸感激的朝着叶轩墨拜了一拜。
“草民多谢叶大人,草民多谢叶大人。”
原本那些因为琐事而排队诉讼的百姓一看有热闹看了,一个个也不着急,都停在原地等姚老四写完状纸。
不久之后,姚老四去而复返,他非常恭敬的向一旁的谷振兴递去状纸。
谷振兴从姚老四手中接过状纸,他便转身交给叶轩墨。
叶轩墨看完姚老四的状纸后,他非常愤怒的拍了拍桌子,一脸严肃的看向姚老四开口道。
“姚老四,本官问你,你状告红毛番殴打你儿子,且将其击打成了傻子,此事属实?”
“可有人证,物证?若是没有,那本官便要治你一个诬告之罪。”
原本打算转身离开的何通判瞬间愣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后,他才一脸错愕的看向叶轩墨。
此刻他算是明白了,原来叶轩墨是这个打算。
恐怕这个姚老四就是他的人吧,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吧?
只是他的目的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那些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一听到姚老四的话后,他们瞬间议论起来,有些脑子活泛的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什么。
姚老四听到叶轩墨的话后,他便朝着叶轩墨叩头,一边痛哭一边开口道。
“叶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啊!”
“我那被打成痴傻的儿子便是最好的人证,当然,当时我儿子被打的时候,还有其他街坊也可作证!”
叶轩墨听到姚老四的话后,他故作苦恼的抚须道。
“其他街坊?其他街坊是何人?此事若无切实人证,那本官很难判啊。”
叶轩墨话音刚落,这围观百姓之中便走出两人。
“小人马二狗,宁波府鄞县人,是当日红毛鬼殴打姚大牛的人证之一。”
“小人韩三刀,同样是当日的人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