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微醺,而许静安两杯的酒量,趴在桌上醒酒。
喝醉的许静安话有点多,问南知晚:“我是不是该狠狠讹郁辞一笔?”
不狠狠讹一笔,多对不起“捞女”这两个字!
她明亮的眸子此时涣散黯淡,喃喃出声:“在他们眼里,我是草履虫,是捞女,挺侮辱人的是不是?”
南知晚嚷道:“滚犊子!”
暮色四合,俩人勾肩搭背走出食府。
“晚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许静安半醉,抱了抱同样半醉的南知晚。
南知晚冷笑,趴她肩上说那男人她不要了,准备搬家。
许静安笑得眉眼弯弯:“嗯,我帮你。”
南知晚:“东西不多,我自己搞定,臭男人滚一边去,咱以后专心搞事业。”
郁辞一出食府,就看见一脸漾笑的许静安,对着某辆已经离开的出租车挥着手。
那样惹眼的笑晃到了他的眼睛,他突然恍惚了一下。
朋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道:“哟嚯!小蛮腰,长相亦纯亦媚,小四,你也喜欢这样的?”
郁辞从许静安身上收回目光:“就那样吧,陆三,你眼光不太行。”
“我就喜欢这样式的,哈哈,谁不知道你喜欢纪悠染那挂的。”
郁辞淡淡道:“走了!”
许静安心静如水,扭头看向两人,撞进郁辞冰冷的目光里。
他的眸光中不带半点起伏,犀利冷厉,神色淡漠。
许静安扯出一个讥讽的笑。
她是草履虫,他是什么呢?
狮子么?
好吧,她离开他那个傲慢的世界,在她自己的小世界当自己的女王。
无所谓可惜,也没什么不甘心。
她和他不是并因为爱情结合在一起的,他不在意这桩婚姻,她也没有付出多少。
所以,离婚是必然。
许静安漠然扫他一眼,径直朝前走去。
她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待酒气散了些,找了个代驾送她回翡翠湾。
推开户门,客厅里灯光通明,卧室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声。
许静安惊了惊。
现在的小偷高科技手段很多,智能门锁都能打开。
酒壮人胆。
许静安抄起角落里的棒球棒悄悄走进卧室,高举过头顶。
浴室门开了,带出一片氤氲雾气。
棒球棒朝那人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