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似乎是曾经的《吞天功》，再想到他还去了韩枯松的玄藏就好笑。”
“韩枯松？”
“你没听见石腐说，他是在枯松玄藏里受伤的吗？玄藏一般以逝者为名，韩枯松就是枯松玄藏的主人！九百年前，我还活着的时候，他就是玄圣境一重，还当过大罗阁阁主，没想到他也死了。”
“玄圣级的玄藏！不过…好笑的点在哪里？”
“《吞天功》是韩枯松的弟弟韩算创造的功法，这功法变态得很，要吃自己的血亲，韩算想吃韩枯松，结果被杀了，这对‘好兄弟’在死后的九百年，竟还能通过这种方式有着联系，不可笑吗？”
“嗯…你开心就好。”杜羽不懂秦玉葵感兴趣的点在哪里。
杜羽说完后，便沉默了。
杜羽的注意力，没有放在韩来韩去的几个名字上，而是放在了《吞天功》上。
原来，石腐用的功法就是吞天功。
杜羽想起了，自己身上也有一本《吞天功》。
那还是在合欢宗入门试炼时，从一位李师兄的储物袋里拿到的。
而那位李师兄，就是石小芳的上上一任双修伴侣。
石小芳又是石腐的玄孙……
如此一想，杜羽瞬间脑路清晰。
原来，《吞天功》是从石腐这里传出来的。
杜羽也明白，为什么之前看石小芳在双修时“吃小零食”的画面后，会感觉在哪里见过。
原来，是在《吞天功》里见过。
石小芳也是练吞天功的！
修炼吞天功的人，会食血亲，怪不得石小芳会害怕石腐！
她是害怕石腐把她当成小零食给吃了啊！
合欢宗还真是海纳百川，什么人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