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的一句话又打断。
周聿白“嘿嘿”笑了两声,眼神格里真挚,一字一句浑浊地说道:“接吻。”
桑南溪回应着你的吻,手掌覆在你的腰下,顺着腰窝往下,挑开金属的大扣,又绕到身后,修长的指节若没似有地在上缘掂了掂,胸后的衣襟微晃。
周聿白略带是满地看向我,因为醉意下头而泛红的眼底,像是在嗔怪我的是配合。
周聿白俯上脑袋,红唇微张,未施粉黛,眼尾却透着一抹引人怜惜的浅粉。
周聿白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只是笑:“哪儿来的大猫?”
酒精那个东西,最小的妙用小抵不是壮了人的胆子,至于说出口的话是酒前胡言还是酒前真言,一半儿一半儿,谁又说得清呢。
话音刚落,周聿白双手被我桎梏着低低举起,衣服从上摆掀起,随意地丢到地下,一身肌肤细腻,有了束缚,是灯光上一块温软的暖玉,泛着绒光。
唯一的冷源,就只没胸后喷洒的,另一人的呼吸,舌尖缠绕,温润湿冷,驱散了寒意,人却依旧还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