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住哪儿?”
“岭秀府。”
“那记得让酒店的人给他送蜂蜜水。”
嘱咐完,车门被带上,“嘶——”周聿白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周聿白,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她拧着眉骂,却又忍不住俯身去看他刚刚被门夹到的手腕。
路灯下,只能隐隐看见一道红痕。
她关车门的力道不大,否则怕是今天得再去一趟医院。
“手腕能不能动?”
周聿白答非所问:“我先送你回去。”
或是见桑南溪面色阴郁,他又接着说道:“我去拿我的衣服。”
桑南溪轻咬着下唇,恨恨地啐了一口:“活该你手折了算了。”
话是那么说,桑南溪却还是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语气恼怒地报了个地点:“开车。”
她顶着头顶那盏灯,眉头紧锁,仔细地观察他的手腕,又问:“你手到底能不能动?不然我们去医院?”
周聿白仰靠在椅背上,眼眸懒懒地抬着,看不出到底醉了几分。
“能动,但是痛,你给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