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和俞家产生矛盾的好时期。
“承良,京北那儿让人都警醒着些,别把事情闹到不该闹的人那去了。”
宋承良低声应好,等到再抬头时,周聿白的脸上少有地展露出几分倦色。
他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了口气,肩颈处又开始连着后脑勺隐隐作痛起来。
半个月前的那场争吵还历历在目。
她这回国不过才多久的功夫,就能挽着别的男人在他面前百般维护。
也是,她身边什么时候缺过人。
想到这,周聿白突然觉得这半个月以来的忧心忡忡当真是可笑。
不过是一瓶药,他却生怕她受了委屈。
既然走了,就不该回来的。
从桑南溪回国那一刻开始,一切的发展就好像脱离了他的控制。
照陆时雍他们打趣得来说就是:“聿白,这事儿你可做得有些自轻自贱了。”
他们这样的人,所求不得,是少有。
即便不得,也不过只是生活中的消遣。
时间能淡化一切,好像只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今夜,他不该来,却起了贪念。
贪念一起,曾经那些已经钝化的爱与恨便交织着变得更为锐利。
“先生,我们……”车子漫无目的地往前开,并不知归途在哪儿。
“掉头。”
宋承良点了点头,车子又照着来时的路往回驶去。
车子尚能找到回头路,他周聿白却不能。
永远得不到?周聿白闷声低笑,像是在自嘲,苦涩的郁结之感却从胸腔里透了出来。
早在五年前,桑南溪就宣布了他们关系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