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哥,什么事情这么让你开心,从昨晚都一直乐呵。”
早餐结束后,朱琳琳看着晚上回来后就一直乐呵呵的林启明,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
林启明不知道如何作答,总不能告诉老婆他发现了他童年的男生居住的地方吧,
也特么是个人才,还真有翻斗大街,等回头基建时代来了,老子一定要造个翻斗花园。
不过客厅里响起的电话替他解了围,
“喂,我是林启明,你说。”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林启明对着朱琳琳说道:“找到证券大楼逃犯的踪迹了,今天我没办法送你和星星上班了。”
“不用管我,妈给我买了个自行车,我骑自行车带着星星去就行了,你注意安全。”
“放心!”
挥了挥手,林启明出门上了车,朝着码头而去。
清晨码头,陆士琪和一帮兄弟忙完,凑到了刚刚换了告示的告示牌前,
“小陆哥,这写的啥?”
“写的通缉令啊!”陆士琪摆出一副大学问的模样,对旁边不好好扫盲的兄弟满是鄙视,随即继续念道,
“赵,什么年,上海人,身高约180公分,是上海…,上海证券大楼骨干成员。”
“小陆哥,你行啊!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多字啦!”
“我一直认识这么多字啊。”
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哪能不知道陆士琪几斤几两,对于他的话,众人只当放屁,
随机问道:“你是不是偷偷去找基金会的小先生了!上次还要了人家两斤米,你也好意思!”
“哈哈哈~”
“去去去,我要大米不还是怕饿死你们这些混球!”陆士琪推了推旁边的人,盯着通缉令蹙眉想了想,
“哦,我想起来,兄弟们,这个字念丰,赵丰年!证券大楼里跑的那个,这个不是什么好人。”
“这混蛋竟然跑了,还真是祸害遗千年啊!”
“兄弟们,听我说!”陆士琪高呼,“想从上海跑,无非两条路,码头和车站,车站不归咱们管;
但码头归咱们管!咱们一定要把码头盯好了,每一个客人都要顶,不能让他从这跑了。
那几个吃完早饭没事,跟我去搜搜仓库,万一他藏在仓库里面呢!咱们争取给政府立个功!”
“好,听小陆哥的。”
躲在仓库里赵丰年此时一幅丧家之犬模样,昂贵的定制西装上面满是褶皱,整齐的发型也垂成柳条,
低沉的坐在满是灰尘的椅子上,望着桌上的手枪,放空心神。
“吱哇!”
仓库门被推开,赵丰年被豁然惊醒,抓起手枪,拉动枪栓就躲到后边的棉花袋子
陆士琪一行七八个在仓库里上下左右,bAbA的瞅了一圈,本也就没打算能抓住赵丰年,这种立功的事情哪有那么好遇见。
“没有,走吧,咱们去下一个仓库看看!”
见到没有收获,陆士琪就准备带人离开,不过当他路过仓库中间的桌椅时,看着被蹭掉的灰尘,以及椅子上的屁股印记,
他轻轻的抹了把椅子,上面还有余温,余光轻轻一瞥,看着货堆蹑手蹑脚的关上门。
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陆士琪解释道:“赵丰年就在里面,快报警。”
“情况怎么样?”
林启明风驰电掣赶到的时候,一队警察也完成了布控,于是他看向站在报案人陆士琪。
“林局长,他就藏在仓库里面的货堆
“进去看看。”
林启明带头走进了仓库,随着陆士琪的指引来到了赵丰年的藏身之处,可是货堆
陆士琪很是惊讶,“诶,他刚刚明明是在这的!”
“局长,这里又发现!”
林启明听着民警报告,他走了过去,看着洞开的窗户,他微微皱眉。
跟过来的陆士琪一脸沮丧,“坏了,都怪我疏忽大意,让他跳窗户跑了?!”
林启明瞅瞅窗户的高度,再看看干净的窗沿,以及自己那满是灰尘的鞋底,灯下黑,玩的妙啊,老赵!
“没事,先回去吧!”
林启明拍了拍陆士琪的肩膀转头就走,不过离开的路上,他屏住呼吸,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
路过一处层层堆积的货架的时候,看着地上那凌乱的脚印,以及耳边那急促的呼吸声,他猛然拉住陆士琪,把他推到自己身后。
没有搭理陆时冶的质疑,挥了挥手,林启明笑着看向货架,朗声道:“赵丰年,出来吧,你已经被包围了。”
很快,一只握着手枪的颤抖的手出现在众人眼前,然后黑暗中,赵丰年的身影慢慢浮现出来。
林启明看着他这副模样,微微挑眉,老弟,你的狂妄劲呢?!
面对对面一圈七八支步枪,赵丰年眼神里透着惊恐和绝望,沙哑着嗓子道:“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这么对待我?”
“赵丰年,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了,你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是想做无谓的反抗,还是就地伏法,这笔账,你可以好好算算。”
也正如林启明所说,赵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