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一处不知名的小山头的腰侧,一座破旧的房子伫立在这里,郑朝山缓慢的推开房门,
阳光刺破黑暗,缕缕灰尘清晰的映入眼帘。
缓慢的迈出步伐,郑朝山开始细细的勘查起来,而很快他就发现了不远处传来动静,也见到了相见的人。
屋内呈阶梯状,无处可去,狼狈不堪的大先生此刻就躲在台阶抱着一块又冷又硬的玉米窝窝坐在台阶
衣服满是草屑稻壳,脸上也沾染上一道道灰尘,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把窝窝头往嘴里塞,
听着门口传来的动静,他下意识趴在地上,不过随后他想到什么,又坐了起来,抬头看向了自己的脑生反骨的手下。
“你来了!”魏樯一边嚼着窝窝头,一边和郑朝山打着招呼,“在路上我就想了,你要是跑了,你还是我们党国的人,
你要是回到这地方,你就是个叛徒,你出卖了我们,
兔子党厉害了,连凤凰,郑朝山你都投降了,每五百年浴火重生的凤凰,你重生了,满意啦?!”
“你为什么绑架我的老婆和孩子,还让杨凤刚去押送,你这不就是盼着他们死么?一个拿着手下老婆孩子做威胁的政党,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郑朝山没有理会魏樯的嘲讽,也发动了扪心自问,“我其实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做好和老婆孩子下去的准备,毕竟以死报效党国也不无不可!
但是朝阳在现场,我不能把我弟弟带走,要怪也只能怪你选择的目标不对!”
“哈哈哈~人算不如天算啊!”
至此,魏樯可谓道心破裂,几近癫狂,
“咳咳咳!”一块硬窝头没嚼碎,差点直接把魏樯送走,他慢慢的平缓气息,转头瞅着俯视着他的郑朝山,“朝山,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哦~什么,说来听听!”
“杀了我吧,我杀了你的老婆,杀了你没有出世的孩子,杀吧,杀了我给他们报仇吧!”
郑朝山眼底满是嘲讽,但是他不准备告诉魏樯说杨凤刚已经被捕,招娣被成功解救了下来,
“不,我不杀你,消灭你的肉体太简单了,我要你接受公审,做阶下囚,要进监狱,要你在高墙里,耗尽你的一辈子!”
“不!!!”
要不说还是读书人最狠呢,准确的找准了魏樯这种享受了高官厚禄的家伙的痛点,为什么那么多贪官污吏往往一跳了之,除了掩护更高级的黑手,受不了这巨大的落差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在郑朝山三言两语的刺激,魏樯按着阶梯就站了起来,大吼道:“我想受公审,我不想坐牢,我是一个堂堂的国军少将,我视死如归!
杀了我!!!”
郑朝山看着魏樯那满嘴往外喷的窝窝头渣子,眼神都充满了怜悯,可悲的家伙,什么视死如归,全是狗屁,
没枪吗?自杀啊!钱丢了,桌上那么两米半的麻绳不够用吗?上吊啊!
杀你,杀你,都腌臜我的刀!
嘴角挂起一丝鄙视的笑容,整理了下风衣,郑朝山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片刻后郝平川带着乌泱泱的警察冲了进来,
至此,大先生落网,桃园正式覆灭!
……
办公室里,四个人围着茶几聚了一圈,脑袋挨着脑袋,打量着上面钥匙串和号码牌。
“魏樯也不知道这钥匙是干什么用的!”
白玲漂亮的小眉毛上满是疑惑,回忆着刚刚魏樯那了无生趣的模样,她不觉得会在这个号码牌上撒谎,
“我查了北平所有的旅馆,没有用这样钥匙的。”
“可是现在魏樯说,他完全没见过候鸟,他只知道候鸟正在酝酿新的更大的行动,即将启动比桃园行动组还要厉害的行动组!”
郑朝阳说着话也算是忍不住倒吸凉气,还特么有比我哥还厉害的人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这把钥匙到底是干嘛用的呢?就至关重要了。”
“我猜啊,这种钥匙会不会是开那种小型保险箱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号码就是密码,可是没有人会把密码直接挂在钥匙上,
所以这不是唯一的密码,它需要与别的密码相对应,才能够打开箱子。”
“照你这么说的话?银行保险柜!”
“嗯~!”
林启明和郝平川看着一对男女那晚上自导自演,自圆其说,是丝毫不给他俩插话的机会,简直是无法无天,
这是办公室,不是你们卧室,就不知道注意点影响吗?
林启明给郝平川使了个眼神,快点把狗粮领域给破了我特么快撑死了,郝平川点头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不可能是银行,我整天在大街上晃,光头党的银行和国外的银行都已经关了,现在咱们自己的银行刚刚建立起来,还在专心搞人民币改革,新钱换旧钱呢,
没闲工夫弄什么保险箱,这个候鸟想要藏什么秘密,不可能选择银行,起码不会这个时候。”
“可以啊,老郝!”林启明想让老郝打个岔,但是他没想到竟然发挥的这么好,“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学习呢?学会分析问题了?”
“我粗中有细,平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