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古希腊掌握道理的神!
罗局肯定点了点头,然后赞赏的看了林启明一眼,“还是年轻人脑子好使,不想我这都脑袋都转不动了!
这样,你回头把这个想法写个报告交上了,我去上报,看看能不能通过。好嘞,你出去工作吧,我这也挺忙。”
望着被关上的门,林启明心里无限凄凉,我t怎么就这么多嘴。这不,活来了!
“怎么样,老林,局长怎么说,手令下来了没有?”
外边广场上,郝平川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见到林启明出来,马上迎了上去。
“去调兵遣将吧!”林启明大手一挥把调令递给了他,
“去把你的那些分散在派出所,军管会的侦察连的兵全都召回来,这次的功劳足够大家吃个肚圆了!”
郝平川顿时欣喜不已,能在行动的时候,照顾一下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兄弟们,这是他所乐意见到的。
“便宜那群兔崽子了,老林,心意我记住了,回头我请你喝酒!”
“拉倒吧!”林启明摆了摆手,“你还是留着钱娶媳妇,现在看来,咱警局四剑客,你孤寡的几率是最大的。”
兴致高昂的郝平川一下子被林启明打击到了,无语着一张脸盯着林启明看着,唉,伙计,你要是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没人逼你。
“哈哈哈~”
在林启明和郝平川聚集兵马的时候,魏樯的精兵悍将也都达到了慈善堂,一个个坐沙发的坐沙发,蹲角落的蹲角落,
不是带着厚口罩,就是戴着黑眼镜,沾着大胡子,剩余的几个不做打扮,也都是个个凶神恶煞,放到21世纪,那是坐个高途都得把身份证沾脑袋上的人物。
郑朝山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风衣,打量着屋里的人群,忽的和人对视的时候,都微微的点头示意,
找到一处椅子坐好,一丝忧虑在郑朝山的眼中闪过,终究姜还是老的辣,他也没想到魏樯这老东西突然改变的碰头地点,
这让他有点措手不及,现在想想,当初袁硕案件之后,就应该处理掉冼登奎这个看不清楚形势的老东西,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敢跟魏樯同流合污,
就当他想着如何把消息传出去的时候,或许是屋内的气氛太凝滞,在中间会议桌上的一名带着口罩的特务,出声说道:“来点茶点吧!”
“您们稍等。”
守在门口的谢汕点了点头,一溜烟的消失在房间了,然后直奔二楼冼登奎的书房,轻轻的关上,
躬身走到冼登奎旁边说道:“老爷,人都到齐了,你不过去吗?”
“我?不去!”使劲把手里的高希霸雪茄碾碎在烟灰缸里,端起面前桌上的白兰地,灌了一口,骂道:“一帮作死的家伙,
哦,商会的那个魏樯找我,就说我的腰病犯了,动不了了。”
“是,老爷!”见到冼登奎不上套,谢汕的低头瞬间闪过一丝遗憾,继续说道:“可那帮人嚷嚷着要吃茶点呢!”
“随便找个人给送去不就行了。”冼登奎挥了挥不在意的说着。
谢汕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又被喊住。
“老谢!”
谢汕身影一顿,背后冒出了大片很汗,转过身来,带着疑问的语气问道:“老爷?”
冼登奎斜着眼打量这谢汕,站起来身来走到他面前,低声喃喃问道:“你说这个商会的魏樯能把八万藏哪?”
“老爷,你就放心吧,小姐不会有事的,”谢汕对于冼登奎的问题回答的那叫一个底气十足,而他也似乎发现这点,连忙找补,
“他们就是想利用小姐逼你干事,一旦小姐有事,他就失去了对付您的筹码。”
“话虽然这么说,可老子纵横华北二十年,就让人这么掐着脖子?”冼登奎摇了摇头,英雄落寞的口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狠辣,可见这光头党动不动就绑架他闺女这一招确实触到了他的逆鳞。
“等找到八万以后,甭管是段飞鹏还是那个姓魏的,都给我干掉。”
“老爷!”谢汕的语气也是相当凝重,“小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就是豁出这条命去,也得把她找回来。”
冼登奎也是人老匮庸,竟然没有对着谢汕起到怀疑,伸手拍了拍的他的肩膀,感慨道:“还是你们这些老兄弟,靠得住!”
“我想下去了!”
谢汕低头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收敛了起来,转身离开的房间,
徒留下冼登奎一人看着外边的夜空,片刻后只见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取出纸笔,不知道书写着什么东西。
“谁?”
带着心事下楼的谢汕敏锐度大大降低,到了楼梯口才发现旁边的异常,抬头看去,只见段飞鹏靠着墙上凝视着他,谢汕左右望了望,朝他走了过去。
段飞鹏抬头点了点头二楼,意有所指的问道:“老小子怎么回事?”
“没事,身体不好,需要休息。”
谢汕哑着嗓子解释了一句,没等段飞鹏继续发问,他连忙转移了话题,
“你的事儿我都安排好了,就是证件不太好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