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然后国共两党又打了这么多年,没过几年太平日子。
有钱人有几个有胆的,能就这么抛家舍业走了吗?
挖个洞,藏藏东西,躲躲人,有点安全感嘛。”
“咚咚咚!”
见到郑朝阳四处敲击打地下室的墙壁,心知肚明的郑朝山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干嘛呢?”
“我查查您有没有私藏夹带,万一这洞,咱爸挖了这么大,您跟这墙后面又挖一小洞,
我可是听说了啊,咱爸可是特别有钱,但是他再有钱,我怎么一分都没见着呢?”
“谁说你不爱读书来着,《基督山伯爵》肯定没少看吧!
好,你留着好好找找,说不定挖出个什么金银珠宝,钻石翡翠之类的,记得分我一半。”
带着自己爽朗的笑声,郑朝山抬脚上了台阶。
“哥,你还没告诉我呢?”
“什么呀?”
郑朝山有点疑惑,该说的我都说了啊,哦,发报机我换到医院,下次,下次一定,这回算了。
“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来过这儿?”
“算了吧。”郑朝山笑着摇了摇头。
“别算了呀,卖什么关子啊!说说。”
“你真想知道,那你过来。”郑朝山站在楼梯拐角,看着走过来的郑朝阳,笑着问道,
“打火机带了吗?”
郑朝阳没有说话,从兜里拿出煤油打火机。
“打开!”
郑朝阳照办。
“举高点。”
......
“灭了!”
......
“闻闻什么味儿?”留下一句话,郑朝山拿起酒瓶离开了地下室。
留下来郑朝阳在地下室苦笑,自己还老地下呢,细节把控不到位啊,真是丢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