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个蠢问题。
“他现在一直用着那副形象，吾光记得情公子，都忘了他本来叫什么了。”
“他好像很喜欢那张脸啊，谁给他捏的？维持时间这么长。”
都这么久了，还用着情公子的模样，可见对方是真喜欢。
“业途灵……我记得他大哥好像不姓情，应该是……秦？”
在西域的时候，业途灵活脱脱就是一活宝，上蹿下跳插科打诨，也不知道一页书是怎么收来这么一个好玩的徒弟，楚留香听对方吐槽过，说自家大仔在家偷懒，都不出来帮忙。
情，秦，也就是说情公子真正的姓氏是“秦”，至于具体叫什么，楚留香没问过，业途灵也没说。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出去，不会很危险吗？
“他一个人出去的？”
记得他们刚到神侯府的时候，就听说了风僧白云剑一个人出去，结果点背遇上如来狂人，被对方一招打啪的事情，情公子的武功更不如，万一也遇上了怎么办？
“……应该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这个问题……说实话有点似曾相识。
“那家伙不是有个福星的称号，应该不会像小白云这么倒霉吧？”
“……师兄。”
风僧白云剑扶额，就算要拿东西对比，也犯不着把他再拉出来说一遍吧。
“风僧上一次好像也是这么受伤的，要不咱们去看看？”
虽然都说不能迷信，可他们是修佛的耶，而且这个乌鸦嘴已经发挥过一次作用，现在这位受害者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全。
“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一定的认知。”
这怎么不算一种“因果之子”呢？
“静如，吾并不想当这种因果之子。”
哪有能力是乌鸦嘴的因果之子，光听着就感觉不怎么吉利。
“所以情公子他到底叫什么？认识这么多天了我还都不知……那边是不是在冒烟？”
楚留香是坐在屋檐上面的，本身的视角就比其他人要高，而且视力也经过了升级，能看见比原来更远的地方，最主要的现在不是饭点，远处那缕青烟看着也不像做饭的炊烟，方向也不对。
甚至距离也非常远，凭他经过修行升级了一番的视力也只能看见点模糊的东西，这个距离楚留香估摸着都要出京城了。
等一下，出京城？
楚留香眉头一皱，感觉事情有点不对，站起来眺望着远方。他没有看错，就是有缕烟雾在徐徐上升，虽然距离很远看不真切，但确实有。
“风僧大师，我再问一句，情公子去的哪边城门？”
“西城门。”
“京城西郊，山林附近？”
“不错。”
“好吧。”
确认完毕，楚留香看向下方院子里的问菩提，非常无奈的一摊手。
“很好，现在我们都是乌鸦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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