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了。
“你是病人家属?为什么影响护士正常给病人挂吊瓶?”
金丝眼镜男朝我吼道,明显带有指责语气。
我朝他冷冷一笑。
“你哪个眼见我影响她工作了?”
“你……”
气得他脸一下子就红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大概这家伙平时嚣张惯了,可能是医院里的中层小头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有哪个病人或者病人家属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我只是想问问住院好几天了,为什么始终挂吊瓶,而没有进一步的治疗措施?”
金丝眼镜男再次正当了一下眼镜,上下打量了我一遍。
“你到底谁啊?到底是不是病人家属,我凭什么要向你交代!”
还没等我开口,站在最前面的领导模样中年人皱了皱眉头:“你这小伙子是不是不讲理?就算是病人家属,医院也没义务向你们汇报。”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咋一听似乎无力反驳。
我也愣了十秒钟左右,才想出怎么反驳:“作为病人家属,我们有权知道医院的治疗方案!”
这话还是之前无意中听油城市人民医院姓刘的副院长说的。
被我这么一怼,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几秒钟后,中年男医生才回道:“病人得的是肝瘤,这个病暂时没法动手术,我们还在商量具体的治疗方案。”
这时候一直没开口的胡小雅两步冲到中年医生身前,红着脸怒喝道:“这都几天了,还没定出治疗方案,这几天你们都干了什么?”
金丝眼镜男赶紧挡在中年男人身前,一副“家狗护主”的气势:“你又是谁?”
“我是病人女儿!这个身份有资格问你?”
金丝眼镜男愣了一下,语气随之缓和了不少。
“其实我们已经有了治疗方案,这几天先给病人消炎,等炎症消了,才能有下一步的治疗措施!”
我本来气都消了一大半,听他这么一说,怒火再次冒出来。
“肝瘤非得要连续打好几天消炎针?”
“当然!”金丝眼镜男怒瞪了我一眼,“这方面是我们的专业!”
“那也不一定!这病我就能治,而且现在就能,根本不需要打消炎针!”
我这话说完,金丝眼镜男哈哈大笑起来。
领导模样的中年男人也撇了撇嘴。
“我见过吹牛,还没见过这么能吹牛的!”
我好胜心被完全激起来。
“不信,咱打个赌?”
我反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