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而,她的腿突然痒得厉害,杜明德经过诊断后判定她的骨头竟然是长好的趋势,也才导致的伤口处奇痒难耐。
然而,乔思思这会儿心底深处不知为何,莫名地排斥做检查。
“思思?”杜明德看她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没吭声,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忙关心道,“是不是腿又疼又痒了?要不还是让医生再给你看看?”
“不,还是不用了,我自己感觉还行。”
乔思思忙摆手。
“就是检查什么的,要不还是晚点儿再做吧,毕竟,时间太短呢,就怕做了也白做,等三个月头上还得再花钱做,要不然太浪费了……”
虽然她也只是想遵从心声,但话却不好明说,也只能扯到乔家最最紧缺的钱上。
毕竟,家里接连丢了两大笔钱,旁人或许不知内情,不清楚她们家到底丢了多少钱,然而,杜明德常来常往的,她们家里的事,可也都没瞒着他,她相信她这么一说,杜明德便也理解了她的为难之处。
杜明德略迟疑,却也还是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那你就得更加小心谨慎地休养了,没了石膏的保护,你也要保护好骨折那里不能受力受压……”
乔思思连连点头,“也还得麻烦姨父多费心。”
杜明德轻嗯一声没多话,乔思思的腿,他自然会费心周全,不过,此前他虽也有考虑过乔思思,但毕竟乔思思太焦躁,办事不太牢靠,然而,雷爷那边刚刚又联络他了,杜明德也不由心里焦灼难耐。
事情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
杜明德眼睛微微眯紧,瞳仁深处划过一抹精光。
乔思思丢了钱正急眼,想来给她机会发笔横财,她会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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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太阳都要正头顶了,陪着徐老和老支书说话的乔志国都还没要赶去吃席的意思。
出去瞅了好几回的沈瑶一进厨房,就对乔澜说,“澜澜,我去不合适,还是你去喊下你爸吧,别光顾着说话了,眼瞅太阳正当头了,流水席差不多要开始了。”
乔澜边搅着锅里的菜,边摇头。
“还是别打扰他们了,三爷爷过来大概是说道会计的事呢,爸把人拉进去找徐爷爷,该也是在谈正事,这会儿进去打扰多不好……”
虽然她很清楚屋里三人这会儿心情大起大落,说道的也都是过往的那段峥嵘岁月,对于她爸的正事,反倒都还没顾上怎么说,但是,这会儿郑家大乱要起,她可不想她爸赶过去正好被波及。
乔澜老僧在在忙活锅里的菜,但说的话却一下子戳中了沈瑶的心思,她本也就是担心男人正说正事呢,她去喊人会显得不妥,尤其还是老支书特意找上乔志国说道关于村里选会计的事。
事关自家男人的大事呢,沈瑶更是慎重以待,虽也还是有点糟心时间真的有点儿不敢趟了,乔志国再不过去,等流水席都开了再过去,委实有点扎眼,难免会被人揪着说闲话。
然而,相对于男人的前程,在沈瑶眼里,闲话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只要,乔志国真的当上了会计,他们家就立住了,旁人就是想说闲话扯闲篇,也且得掂量一二呢。
而且,沈瑶这会儿也才琢磨味儿来,郑长根之前跟郑长柱许诺的那些兑现不了了,而乔志国这边有老支书的鼎力支持,最后胜出的几率很大,那么到时候,他们两家的关系,指定好不到哪儿去,更甚还会结仇。
沈瑶幽幽叹了口气,“算了,不去也没啥关系,反正……反正老支书不也没去。”
乔澜正分心去看玄月一号给她传来的郑家的实时画面呢,突然听到她妈这么一声感叹,差点没笑出了声。
而此时的郑家,上坟的人们已经全都顶着大太阳赶了回来。
穿着厚重孝服的兄妹四人都很狼狈,也都累坏了,一进门就径直回了里屋。
郑桂芳和郑秀娥姐妹俩都很没脸。
乔志强腿伤严重行动不便没跟着去上坟,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但是,杜明德竟然也没去上坟,就让知情的和不知情的村里人都忍不住议论纷纷了。
却是不想,刚一回来,就有人跟她们说杜明德和乔思思坐牛车去县医院了。
郑桂芳和郑秀娥姐妹俩全黑了脸,然而,不等堵心的俩人骂娘,里屋蓦地爆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声音太大,吓得两人俱都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郑长根你丫头耍我?”
郑长柱双手死死掐着郑长根的脖子,眼底猩红一片,额角青筋直跳,气恼大吼。
“……该死的!当年你就算计我,你丫的,现在又算计我,真我不敢弄死你!”
听到动静不对的人们,纷纷朝里屋挤,而最先赶到但却怎么也拉不开郑长柱的姐妹都快哭了。
“啊!快来帮忙拉开他们……”
“呜呜……求你们,快给他们俩拉开……”
“……靠!快住手,真要出人命了!”
众人七手八脚好不容易给郑长根从郑长柱手里拔下来,郑长根闭气太久都翻白眼了。
村长周满福急得跳脚,“杜明德,杜明德人呢?”
“村长,老杜说他中的毒还没解太干净,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