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其实还不如直接购买现成的草药来得划算。”
“嗯嗯,是这个理。”乔澜点头,“咱们现在有这五十的启动资金,足够买入制作三次药膏的原材料了,我提议咱们就先买两次所需的原材料,后面的再慢慢囤积”
“唉唉,这个主意好,这样更稳妥。”沈瑶连连点头。
“那等爸回来了,咱再好好商量下,等明天定好了,也好跟齐叔那边打好招呼,以后合作还会更多”
“嗯嗯,等你爸回来了再仔细说一下,我这脑子啊总爱忘事。”沈瑶说着都忍不住苦笑,“可以说是过耳即忘。”
乔澜失笑,“哪儿有这么自损的”
山间吹来的夜风带着一抹沁凉,吹在身上格外舒爽,感觉暑气一下子都消了大半。
又等一会儿,乔志国还是没回来,乔澜就先回了屋。
然而,躺在床上,乔澜却毫无睡意。
其实,早先她本意是打算先上山采药,再在家里制作药膏的,这样能很大程度上避免村里人红眼病,毕竟,辛辛苦苦上山采药,和从药房买药材回来制作药膏,给人看着的感觉是有很大差别的。
旁人别的不清楚,但总也会猜到肯定是挣钱了,否则也不会放着山上无本的草药不用,反倒跑药房买药材回来。
乔澜也是从村里走出来的,很清楚村里人的思维模式,很大程度上,人们都不觉时间也是投入的成本,而只会看到你宁肯省事也要花钱买现成,在村里人眼,那就意味着你是挣着钱了使懒劲儿,总之会激发跟多人的红眼病。
然而,如果没有之前杜明德误入古墓,被雷爷的人扣押勒索那茬,乔澜或许还只担心山上偶尔出没的野兽,短时间内有她跟踪吃苦受累上山采药也没啥,还正好能让村里人看得着她们的辛苦和劳累,对比一下,或许也就心里平衡了,不那么眼红,更叫她便宜行事,只是有了杜明德的前车之鉴,乔澜真的是一点儿侥幸都不敢再有了。
与此同时,在郑长柱家院子里歪着的杜明德猛地打了个喷嚏,刚迷糊了下的他立马惊醒,看到熟悉的院子,一下子提得高高的心,方才落了回去,但却再无困意。
媳妇和孩子们都在上房给两个老人守灵,他在外面支应,没成想折腾太累,坐下一会儿竟眯着了。
杜明德捂着砰砰狂跳心口,眼神很是恍惚。
昨儿个误入古墓,差点被盗墓贼灭口,恍如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醒了,梦里那些阴暗勾当也都该是化为泡影不复存在。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大半夜是怎么从山上回到村里的,但他人总算是平安到了家,杜明德越是催眠自己那只是场噩梦,却是不想,竟被噩梦纠缠了快一天,他被媳妇抓来帮忙支应,人累狠了,但心却一直都很忐忑,为求心安,他下午那会儿趁着不太忙的时候,跑山上一趟,想确认一眼,也好安安自己的心。
却的不想,还不等靠近记忆中古墓的位置,他就远远先发现了身穿白色公安制服的人影在晃动,吓得他屁滚尿流慌忙逃窜。
而直到这会儿,杜明德都还心有余悸,也不知道他那会儿慌里慌张的有没动静太大,惊扰了不远处的公安。
杜明德蹲在背光处抽烟,试图让自己冷静冷静,然而,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他虽一再给自己催眠昨晚那就是场噩梦,然而,今儿跑去证实,却是发现事情好像更加大条了,盗墓贼与公安,可不是老鼠跟猫的关系,偏他昨晚为了活命,还卖了些个消息给盗墓贼。
杜明德狠狠靠上背后的墙,眼底满是晦涩难明的光,如果昨晚他什么没都做,没准儿等公安到了正好解救他,那真就没他什么事了,然而,偏偏他没撑住跟魔鬼做了交易,他这可真的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杜明德这会儿呕得要死。
夜风很凉,然而人心却很浮躁。
乔志国从老支书家回来,就把沈瑶和乔澜都喊了出来。
“老支书问到了点儿情况,跟我说了说,正好刚刚二婶儿说的那些话,你们也都有听了,我、我现在不好说到底怎么情况。”
乔澜看他神情很是激动,忙去厨房端了碗兑了灵泉水的凉白开给他。
乔志国正嗓子冒烟,接过闺女递来的碗就是一通猛灌。
“慢着点儿。”沈瑶。
乔澜看他几乎是一口闷,接过空碗,“再来一碗?”
“不了,已经好多了。”乔志国摆摆手。
喝下水后立马感觉嗓子舒服了,胃里也很是舒服,甚至还隐隐有股暖意,可他刚刚明明喝的是凉白开,在嘴里的时候还品着有那么一丝丝的沁凉甘甜来着。
不过,乔志国这会儿心绪翻腾地厉害,也没顾上那么多,让乔澜放下碗赶紧回来,他便忙把老支书打听的情况说了。
“据说,老两口早年给世家大族当过长工,还干了好些年,我都是他们当长工那会儿生的,不过,好像就是生了我,他们就没再做长工回了来,用他们在外做长工挣的钱,在村里置办了田产,盖了房子,后来又逢抗战,时局动乱得很,老两口也就再没出去过。”
乔澜眼睛微地眯紧,瞳仁深处划过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