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误会了,以为我是要给他吃断头饭!
我把话说清楚,他才大喜过望。
高高兴兴地吃了饭,跟着我们坐车去边境线。
还是那个距离边境最近的地方,我们把他放下,让他从这里往指定的方向跑。只要游到对岸,就能回国了。
蚂蚱负责全程录像。
到了边境线,这小子激动的又要开始哭了。
我真是服了他,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吗?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也成水做的了,泪腺这么发达,动不动就哭!
这小子给我们深深鞠了一躬,对我们表示感谢。
在我们的注视下,迈着坚定的脚步,踏入回国的方向。
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我有些伤感。
送走这么多人回国,我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陆振阳和邱梅的账,我早晚要回去清算。只是缅北这边没有稳定下来,我还不能回去。
有时候我也会幻想,要是回去的人是自己,此刻会有什么感想?
我们在边境上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有听到对面的警报声,和大喇叭的警告声。
我感觉不对,正想跑到河边看看情况。
还没等我们跑过去,就看到一伙快绑的人,押着我们刚放走的小子往皮卡车里塞。
这个倒霉蛋,刚被我们放走,就被暗处藏着的快绑给抓走了。
这事儿发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这不是在打我们脸吗?
我们跑到快绑人面前交涉,人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带走。
倒霉蛋看到我们过来,好似看到了救星,哭得稀里哗啦,哇哇大叫。
这伙快绑也不简单,人人有枪,全副武装。
他们一个个仰着脖子,牛气冲天,完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我说哥们,你们也太不地道了!
我们前脚放人,你们后脚就给绑了?”
蚂蚱看着快绑的人说道。
“你的人?
凭什么?
草,这明明是我们刚刚抓到的猪仔,你说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呢?”
叫嚣的人,应该是快绑的领头人。
“怎么没有凭据?
我刚刚还在给他录视频呢!”
蚂蚱上前,把手机里的视频给快绑的人看。
这伙人看了一眼,知道蚂蚱说的没错,但就是不放人。
领头人把蚂蚱的手机拍到地上,不耐烦道。
“谁要看你录的狗屁视频?
反正人是我们抓到的,不可能还给你们。
在我这里,就是这个道理!”
“草!
给脸不要脸是吧?”
蚂蚱也急眼了。
猛熊扛着火箭筒,气势汹汹地顶上来。
快绑的人也不服气,端起枪准备跟我们对峙。
“这位就是陆老板吧?”
一个小个子的男人,从快绑人群里挤了出来。
“你认识我?”
我皱眉,脑海中没有这个小个子的印象。
“当然认识了!
我们是给崔哥办事儿的,陆老板在崔哥的园区里卖猪仔的时候,我可还是见过你的!”
小个子口中的崔哥,就是原来于老板园区的另一老板,崔老板。
于老板死后,崔老板吞并了大部分于老板的产业。
“陆老板,你先别急,我现在就给崔哥打个电话!”
小个子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半分钟后,他把手机递给了我。
“陆老板,崔哥要跟你说话!”
我接过手机“喂”了一声,电话里立马传来崔老板的声音。
“哎呀,陆老板,我刚听说,我的手下跟你在边境线上,闹了点误会?”
“我前脚放的人,后脚就被你的手下抓走了。至于是不是误会,崔老板,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我语气冷淡。
“哎呀,那可太凑巧了!
不过,陆老板啊,无论做什么都是有规矩的。
你放了的猪仔,就说明,已经是跟你没有关系了。
我们的人抓到了,那就是我们的。
这一点,希望陆老板能理解。
不是我们不放,也不是给不给你面子的事儿!
我的手下也是辛辛苦苦出来抓猪仔的,我要是就这么让他们把人放了,他们就得空欢喜一场。
他们的脸面也不好看。
以后,我还怎么给他们交代任务?
我还怎么带弟兄?
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那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我心里窝着一团火。
“老规矩,我可以卖给你啊!
陆老板你家大业大,也不差我们这点小钱!”
“呵呵,行啊!”我冷笑,“你想要多少钱?”
这个姓崔的,跟我当初见到他时的卑躬屈膝,完全不一样了。
怎么突然一下就这么有底气,不怕我了?
“我知道这个人,对陆老板很重要。要不,你也不会放他回国。
这样吧,我也不多要,就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