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察觉到脖颈之上的力度松开了些许,之前的窒息退去了些许,她声音沙哑虚弱:“二位既然已经商量妥当,是否替本宫包扎一二,本宫若是死了,你们所求之事皆是枉然。”
她说话间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脸上惨白时,肩头的血早已不知流了多少。
鸣珂自然不愿棠宁出事,她抬头:“她刚才在城中受了重伤,可有马车?”
“麻烦!”
那斗篷之人冷哼了声,却还是朝着身后点点头,旁边便有人牵着马车过来。
鸣珂防备着其他人,抓着棠宁的手未曾松开,只挪动时在她耳边低声道:“皇后娘娘,我不想伤你性命,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保你安然去到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