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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儿手边牵着一个女孩儿,女儿仰着头,依恋地看着男孩儿。
绷紧数日的神经,倏地放松下来。
许枫霖爱惜地摸了摸纸上的小人儿,借来陆怀川的笔墨,写了两封回信。
一封给付如烟,一封给皇后。
“陆伯,你要不要回信?我叫人一起送回京都。”
陆怀川把长公主写给他的只有两竖排字的揣进怀中,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他提起笔,洋洋洒洒地写了好长。
却被他揉了,最后,他只写了八个字:“事毕,速归,安好,勿念。”
信件送出,许枫霖同陆怀川谈起正事。
“陆伯,萧清尘派去刺杀安庆的人抓到了,我让亲卫锁在了院子里。”
担心安庆的安危,许枫霖特意派出精兵良将,跟在安庆后头。
萧清尘派去的杀手,被亲卫杀掉一个,另一个活捉了。
孙谭追上山时,看到的落荒而逃的背影一个是他的亲卫,另一个才是杀手。
“殿下,你打算何时揭穿萧清尘的真面目。”陆怀川问他。
“不急,再等等。”
许枫霖有预感,萧清尘行事如此大胆,他背后肯定还有更贪的官。
“太子殿下,方才信使来报,延河中下游大雨瓢泼,河堤崩溃,水流又淹了好几座城,流民都往钜鹿州来了!”门口,一侍卫跪下来,焦急道。
许枫霖回头,与陆怀川对视。
二人几乎同时踏出屋门,他们赶至府衙,与孙谭商议对策。
孙谭收到奏报,急得团团转。
见太子来了,他忙迎了出去:“太子殿下,大事不好,钜鹿又有难了!”
孙谭是个好官,却着实没有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