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野闭着眼,眼睫簌簌的,“以前?我有过吗?”
夏弥不吭声,安静地缩在他怀里,慢慢闭上了眼。
男人听不到回应,闷声笑了,“怎么不讲话?宝宝。”
被子里的手慢慢攀上某处,五指并拢,收缩再放松。
几个循环下来,夏弥顿时软了语调,也把那些禁忌抛掷脑后,求饶道:“我说,我说。”
老破小的隔音一般,隔着厚厚的窗帘和玻璃,外界的嘈杂声音也能钻进人耳朵里。
此刻正值早上,早饭小摊的叫卖声,电瓶车喇叭的滴滴声,火车过道的轰隆声,还有周边学校的上课铃声。
虽然杂乱声很多,但给了两人一种错觉,仿佛是一对老夫老妻的错觉,那种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的错觉。
陆鹤野顿了顿,松了力道,但小臂却搂紧了她,“说。”
言简意赅。
夏弥抿抿唇,脸颊爬上一抹粉红,“之前跨年夜,早上你不就……”
剩下的话没说完,很明显了。
但陆鹤野完全不给她任何退路,坐起身,后背靠着床头,手搭在小姑娘的长发上,一缕一缕慢腾腾地抚着,“早上我就怎么了?嗯?”
夏弥不吭声,装作没听到,脸慢慢埋进被子里。
“我当时做了什么?宝宝,你怎么不说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安静。
陆鹤野扯了个笑,继续,“夏弥,谁教你的,话只说一半。”
夏弥再也忍不住,双手捏紧棉被一角,转身只露出一双眼睛,“你好烦啊陆鹤野!”
男人笑容愈发大了,毫不掩饰逗弄她的心思,“你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你不得满足一下吗?”
毫无特殊色彩的话从这混蛋的嘴里出来之